“十四岁回到王族。”观主慢悠悠道。
老宫主微微眯着眼睛:“云浮天宫窥探不得轨迹的异星。”
“上蹿下跳在王族卷来卷去,很是注重百姓的生活水平,奇思妙想特别多的小乖。”青衣小道童拍着手感慨。
殷斩淡定提醒道:“有一套自己的道理,还造出了升级版本的缘空星斩,长奉月白。”
这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相似点太多了就有点微妙。
段星白陷入了沉思。
段星白陷入了沉默。
段星白深深地吸了口气,万分沉痛道:“扯了半天啃了半天的瓜,原来最后的倒霉蛋竟然是我自己。”
离谱。
真的很离谱。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这个世界到底对兔子的恶意有多大,怎么就不能让兔喘口气呢?
段星白觉得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约莫也就过了半年的道观幸福生活,然后就不是被王族们毒打,就是被自己的师父们给毒打,再不济就是被生活给毒打。
总之一直在被毒打,连块糖都不给。
现在更好了,已经不是毒打了,这是屠刀都举起来了。
以前大家都不说人话的时候段星白希望他们说人话,现在都说人话了他又觉得不说人话也挺好。
“他们是把我当成长空大师的转世?还是单纯的认为我是复活长空大师的壳子?”段星白很是忧郁的问道,“这都能扯到我身上来,是不是有点儿太不讲道理了?”
“和人能讲道理,和鬼你怎么讲道理呢?”青衣小道童笑眯眯的拍着手,“要是能讲道理早就讲了,这不就是讲不了么小乖认为你是哪种,是转世,还是壳子?”
“”
“???”
“哪种?我哪种都不是。”段星白深深地吸了口气:“段长空是段长空,段星白是段星白,这本来就是两个dú • lì的个体。”
“看似相似,实际上我与他完全不同。”
“段长空是万人的心之所向,他是照耀着所有人的太阳与月亮,我又不是,我只是一颗弱小可怜无助但很能吃的星星,我能把身边的家人给照亮那都是老祖宗冒青烟了好不好?”
“段长空是奔跑的野马,是捉摸不定的浮云,是哪里都有他的万里长空。”
“我与他不同,我的目之所及就是我心之所及,而他的目之所及,却是森罗万象囊括万物,本身就已经完全不对等。”
“更重要的是,他一个人能号令百鬼,能让正道俯首,我能让斩哥朝着我低头我都得笑出声,什么百鬼正道,根本就不在我的计划范围内好不好?”
段星白往旁边挪了挪,然后抱住了殷斩的大腿,疯狂叹气:“过个平静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殷斩倒是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过个平静的日子真的很难,不是这个王族找事,就是眼前的师父们找事,再不济就是孽子们在找事。
总是都是在给他们添堵的。
“”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徒弟!”
观主一转身就朝着老宫主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很是迁怒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自己都不正常你能教出来什么正常的徒弟,我就不该对你有什么指望。”
老宫主:“”
老宫主:“”
老宫主的额角处蹦出来一个明晃晃的大青筋。
吃你道观的大米了还是喝你道观的水了?我怎么教徒弟关你什么事儿?
“那么问题来了,我自认为我和长空大师是不像的,但是架不住
你们觉得像,所以我们把话题给扯回来。”
段星白没给观主和老宫主打起来的机会,而是继续忧郁道:“我怎么也没想过有朝一日我竟能成为段长空这位传奇人物的替身。”
“对了,我打个岔问一下,你们的故事里有棵榕树吗?”
“就是绑着花里胡哨的彩带,每逢新年的时候就得来个百鬼夜行,长空大师还特别喜欢睡在榕树上,懒洋洋的气人的那种。”
“”
这回别说观主和老宫主了,连向来淡定的青衣小道童都变了脸色。
“你怎么知道?!”青衣小道童捧着脸跳着问道。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做梦梦到的。”
段星白一看他们的脸色心里就有了数,特别特别特别的无奈道:“要不然我怎么这么着急的抓着你们问问题啊,还不是我做梦做的越来越离谱了”
“我梦到百鬼夜行,梦到树下共饮,梦到长空大师和万鬼说着新春快乐,祝他自己万古如一日,岁岁有今朝。”
“话说长空大师长得是真的好看啊,我以为二王叔长得已经很好看了,没想到长空大师更胜一筹。”
“”
“不可能,你是你,长空是长空,不对不对,哪里出了问题?”青衣小道童原地团团转,像一只热锅上的小蚂蚁,自言自语道:“怎么会共通,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算算,让我想想”
“如有所思,夜有所梦。”
老宫主还算是淡定,注视着段星白好一会儿后才轻声道:“异星么,总是被上天偏爱一点的,白日里念叨的多了,梦境里能够看到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白只是一个旁观者,又不是参与者,你激动什么?”观主也回过了神,将团团转的青衣小道童给按住,“别转了,转的我眼花。”
青衣小道童闻言陷入了沉思。
然后。
“异星了不起哦,异星就能够入了梦哦,异星就能、异星就能梦到那个乌龟大王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