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的背影消失不见,李骁从驴背上跳下来,在南香的屁股后面拍了一下,南香捂住自己的屁股,瞪大了眼睛看他。
“你打我!”
“在外人面前败坏自家夫君的名声,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都说人前训子,人后教妻,现在就我们俩了,得好好教教你。”李骁逮住南香,将她拦腰抱在怀里,南香慌忙抱住李骁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她还用手捂自己的屁股。
李骁在她的脸上亲了下,“再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南香在他的怀里拱了拱,不吭声。
“乖,再叫一声。”
南香哼哼唧唧了几声,最后红着脸喊了他一声:“夫君。”
李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抱紧了南香,这个词唤得他没有丝毫抵抗力,就这么丢兵卸甲投降了。
“真想要你……乖,别乱动,让我静静。”李骁已经有了反应,他让南香埋在自己的肩头,闻着她的体香,心头默念佛经。
南香怕了他了,完全不敢动弹:“你以前明明很能忍的。”
李骁:“你别真当我是坐怀不乱柳下惠。”
以前没尝过那滋味时,尚且能忍,如今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是个男人都忍不下来,偏生她怀着孩子,估计他不仅今天要念佛经,以后还有的是茹素的日子。
“多念念经。”南香抱着他的脸,贴在他的耳旁,小小声念《心经》。
“你可别念了,再念佛经都没用了。”
李骁自认做过最后悔的事莫过于让她抄佛经,现在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两人谁都没有骑小毛驴,李骁背着南香,南香牵着小毛驴,慢悠悠地前行。
到了县城后,他们在客店投宿,南香立刻要洗澡换衣服,李骁抱着她来了一回鸳鸯浴,好生伺候她一回,却被南香咬了两口。
南香穿着中衣,李骁站在背后轻轻为她擦头发。
南香的头发如同绸缎一般非常漂亮,李骁爱不释手,见她长长的头发垂落在肩头,当真是温婉极了。
他拿起她的一缕头发,亲了亲发尾。
李骁顾着她,动作并不重,慢吞吞的,实际上不太舒服,但南香仍然喜欢他为她梳发。
她偏过头来浅浅笑着看他。
李骁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
南香笑着将他的脸推开。
两人换了一套新衣裳,南香发现这一回李骁给她准备的不是寻常布衣裙,而是锦缎衣裳,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李骁道:“你若是不习惯,那就不穿了。”
“没、我就是……”南香支支吾吾的,“布衣穿起来也很舒服的。”
“你之前在担忧什么?你想问什么?你以为我故意穿这一身布衣是为了讨好你?”李骁问她。
南香十分为难:“……”
“说好的要对彼此坦诚呢,在夫君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于是南香老实道:“我之前想着、我,我以为你要穿那样一身衣服陪我回家。”
李骁挑眉:“陪你回家怎么了?”
“戏台上不都是那么演的么……”南香顿了顿道:“你乔装打扮随我一同归家,却穿得如此貌不惊人,肯定是要隐藏身份,我家里人,不不不,村子里的人便会狗眼看人低,瞧不上你,对你指手画脚,最后你就揭开身份,啊,你竟然是太子殿下!!!”
“他们估计都要惊呆了!”
“吓得屁滚尿流。”
南香绘声绘色地描述,戏台上诸如这般的戏码,总是令人激动的,尤其是最后亮明身份的时候。
无论是戏台上,还是话本里,南香都喜欢看这样的俗套故事。
只不过当这样的故事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就难免担忧了,如果李骁不愿在她家人面前表露身份,她家里人万一对他有所怠慢,那么她的爹娘和兄弟姐妹会不会成了戏台上的丑角。
这让南香很是担忧。
若是当真演绎了这样的一场戏,最后还传扬了出去,被后世人编成戏折子可怎么办?
她可不想成为野史上的风流人物。
李骁:“……”
听了她的话,一时之间,李骁脸上的表情格外精彩,他咬牙道:“凭什么我不表明自己是太子,你家……你们村里人就要瞧不上我?”
“你是瞧不起你夫君我?”
“我哪里貌不惊人了?”
南香:“……”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