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眯起了眼,“你是在威胁我?”
“别想太多,”公野圣良耐心纠正他,“只是在通知你。”
虽然他本身并不想给黑衣组织工作,但任务失败对他也不是毫无影响。
系统要求他确保黑衣组织一年内势力数值波动不超过10%,一开始的组织势力是100,那么在银行支票被警方带走之后,就变成了。
问题不大,还可以苟,但人死了可就直接GG了。
见琴酒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公野圣良思维发散,甚至考虑要不要搬出传说中的“那位先生”,以恶制恶,用魔法打败魔法。
……不过他脑海中关于BOSS的记忆还没补全,想到这总有点心虚。
暗红色的眼瞳又变得空茫涣散,像失去光泽的鸽血石,被孤零零掷投在夜色深处。
琴酒压抑的不虞在这一刻达到了峰值,他厌恶受制于人的感觉,尤其当这个人有恃无恐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
“不可杀。”
银发男人凌厉的碧眼幽暗,他两步抓住了青年的手腕,动作称得上粗暴,在后者露出吃痛的表情之前,拽着人大步迈入漆黑的走廊中。
杀不了,别的手段多的是。
与此同时,琴酒怀中的物件也显露出了真容,不是□□,而是一串钥匙。
禁闭室的门被锁上,公野圣良最后的印象,是银发男人扯开的意味不明的血腥笑容。
“然后我在禁闭室待了一周。”
公野圣良如此总结。
他晃了晃酒杯,里面的冰块有融化的迹象。
在这之后的回忆就没什么用了,监控时刻亮着红光,只能单方面接通讯号。要不是贝尔摩德突然给他发了条简讯,他可能还要在里面待几天。
“对了,”公野圣良想起贝尔摩德一开始的话,随口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喜欢这种地方?”
哪怕选个快餐店都比这间酒吧合适吧。不知是不是错觉,周围闹得他眼都发花了。
“……贝尔摩德?”
等了半分钟没等到回应,公野圣良抬眸望去。
对面那张五官深邃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脸正用复杂难言的表情看着他。
“你还真是……这么看重波本吗?”
公野圣良:“?”
他刚才从头到尾说的哪个字跟波本有关系?
贝尔摩德很快恢复如常,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暗示味满满地向侧后方瞥了一眼:“他来了。”
“看吧,我就说你会喜欢的。”
公野圣良:“……”
他僵硬地转了转余光。
远处金发黑皮的招侍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唇边徐徐绽开完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