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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晋江独家次元27(1 / 2)

最后这句话阮存云说得有点煽情文艺,蛋老师仍然礼貌地回复“谢谢,明白了”。

阮存云和蛋老师聊到这儿也就结尾了,一共没聊几句话,但信息量很大,阮存云知足得不能再知足。

蛋老师给他发私信了,还倾诉了自己的情感苦恼!

尽管这都只是因为他评论了一个八卦的猜测,可能他再也不会和蛋老师有交流,但阮存云已经心满意足。

短暂的聊天结束,阮存云久久无法平息,抱着手机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上微博小号发了一条纯尖叫的“啊啊啊啊”。

粉丝的问号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阮存云懒得解释,也没法解释。

他上四人小群发了张截图,对话内容全给码掉。

得瑟的不行,嘿嘿,蛋老师给我发私信了!但我不能告诉你们原因,就不告诉你们!

白蔷薇头一个回复,说靠,牙妹出息了!

徐飞飞嚎了一阵子就开始酸,说我喜欢的游戏制作人从来就不回复小粉丝的消息。

齐畅在一旁拱火:牙妹最后能成功收到蛋老师的点赞、评论和互粉吗?买定离手了啊!来赌来赌!

一说“赌”,徐飞飞倒是想起了之前和阮存云的赌约。

飞常帅:@存,之前说好了要确认你老板和那个电影院漂亮姐姐是不是一对儿的,你怎么还没问出来?

阮存云没想到徐飞飞还记得这茬儿:……这不是一直没找着机会吗。

飞常帅:我不管,你得先把这个赌局给开咯!我要证明自己眼光没错!

阮存云说行行行: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问。

这不是八卦,这关乎的是嗑CP人的尊严!

秦方律和网友聊了一刻钟,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感觉恋爱这事儿和谈融资一样,去争取有可能失败,但不争取就一定两手空空。

创业以来闯了挺多年,秦方律从不是个保守的人。

既然已经动了心思,他就至少要去尝试。

秦方律不打无准备的仗,程开指望不上,身边没人能帮他,只能自己摸索。

信息时代资料丰富,秦方律一脚跨进新领域,毫无知识储备,只能走题海战术。

从营销号小文段到专业情感书籍,从情感博主的视频分享到大型恋爱综艺,秦方律广阅资料,每天下班后花费一小时,分门别类整理了三大类笔记。

追求技巧、恋爱技巧、床上技巧。

秦方律现在的研究重点在第一部分,后两册暂时用不上,但有备无患。

不得不说,三次元人类谈恋爱挺复杂的。

怎么撩,怎么逗,心照不宣,敌进我退,要钓着,要勾着,要不经意地惊鸿一瞥。心眼比马蜂窝都多。

说实话挺难学的,每个体系都有不同的套路。

钓系怎么弄,直球怎么打,对方有什么回应的时候你应该做什么事情,什么时候可以牵手,什么时候可以进一步了,这些全有相应的信号。

这个科目比写代码难,也比谈合作难,更比画画难了不知道多少倍。

新人不可眼高手低,秦方律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就是菜鸡级别的,所以很谦虚,依照看到的内容拟定了一个短期的三步计划。

第一步,想办法确定对方的情感状态,如果是单身,则可以进行后面的计划,如果已经心有所属,那秦方律自动放弃。

第二步,假设上一步顺利,对方单身,那么秦方律就可以开始收集对方的喜好,吃喝玩乐的习惯。书上说,要投其所好才能出奇制胜。

第三步,根据上一步收集到的数据,选择一个两人可以独处同时又不尴尬的场景,约他出去一次吧!

短期目标暂定于此,拥抱牵手之类的肢体接触都太遥远,被划在了长期计划内,现阶段的秦方律想都不敢想。

除去这三个大步骤,秦方律还为自己制定了详细的落实到日常的小计划。

就像攻略游戏里的日常任务一样,细枝末节的好感度也很重要。

书里说,要让对方感受到你始终在意他的感受,从早到晚,见缝插针地刷刷存在感也是很有必要的。

根据这一条,秦方律准备每天早上和阮存云说“早安”,每天下班时对他说“明天见,注意安全”。

有计划就算成功了一半,秦方律希望自己能严格顺利地执行下去。

忙完上一阵,工作又恢复了正常节奏,阮存云朝九晚六,和同事们相处融洽。

唯一奇怪的是,每天秦总上班路过他们组的工位时,都会抛下一句“早安”,这是秦方律从来不会做的事情。

这已经是秦方律给他们说早安的第三天,全组人都快养成习惯了。

秦方律特意挑了一条经过阮存云面前的路,在正好经过他座位时说了句“早安”。

朱翰反应迅速,从电脑里抬起头来,笑嘻嘻地对秦方律说:“秦总早上好。”

其他人也跟着齐声说“秦总早上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哪家训练有素的奶茶店。

阮存云感受到秦方律从自己面前经过,但他忙着debug,盯着电脑,只有嘴唇在动,跟同事一起和秦总打招呼,眼都没抬一个。

身前的阴影一直站着没动,阮存云想抬头,但目光黏在电脑上,他忙着呢。

他听到朱翰的声音:“秦总,我们还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接着是秦方律冷冷的声音:“没什么。”

桌前一阵衣料摩擦的轻响,阴影散去,秦方律迈步离开。

朱翰凑过来和阮存云咬耳朵:“秦总最近怎么这么有礼貌,他怎么了?”

阮存云也不懂,盯着代码哼唧:“我不资道啊。”

秦方律沉沉地走回座位,心里挺疑惑的,阮存云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现实里不能这样刷好感度吗?

上午逐渐忙起来,Rain姐把阮存云叫到桌边,屏幕上显示着公司内网界面。

“小阮,这个是我们公司每年都会举办的“新星培育”项目,针对的是刚进入公司0至2年的新员工,目标是为公司培养人才。”

阮存云细细读着官网上的内容,大概明白Rain姐是想要他参加选拔。

“员工要通过选拔才能加入计划,培育活动非常丰富,可以得到公司高层领导的直接指导、获得与业界其他佼佼者的交流机会,还有专门的课程设置。”Rain姐笑着说。

“我当年也参加了新星培育计划,所以才能在短短三年里崭露头角升上主管。”

Rain姐征求阮存云的意见:“你有兴趣参加吗?”

阮存云不是甘于平庸的人,而且他想赚更多的钱,于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想参加的。请问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选择公司现有的一条产品线,从技术或商业的角度提出一个改进方案。”Rain姐靠进转椅里,笑眯眯地,“你也参加过两个项目了,应该有些想法吧?”

“有的。”阮存云点点头,心想这个任务还不算太难。

“好,加油!”Rain姐鼓励他,顺带提了一嘴,“最后的呈现方式就是在公司高层面做个汇报演讲哈,挺轻松的。”

阮存云一愣:“什么?”

Rain姐重复了一遍:“给高层做汇报演讲,秦总会在的,别担心。”

还别担心?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他得了一种听到汇报演讲就会晕倒的病。

阮存云心情复杂地收下这封邮件,盯着presentation这个词露出苦不堪言的表情。

在别人面前演讲是社恐一生的痛。

大学时候阮存云准备课堂演讲和论文答辩都折腾了好久,每天早起站在操场边反反复复的念叨,不背得滚瓜烂熟不敢上场。

本来以为当上码农就能逃脱演讲的命运,结果还是躲不过。

做计划和PPT可以在工位完成,但因为要准备演讲,阮存云又在中午回到了之前那间门僻静的休息室。

这儿没人,正好可以让他放声背诵稿子。

秦方律敏锐地发现,最近中午阮存云又不在办公室出现了,稍微一观察便发现那小孩每天都溜去自己的休息室,好像在叽里咕噜地念稿子。

早晚刷好感的日常任务秦方律都有好好完成,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计划的第一步,要找个机会问清楚阮存云到底是什么情感状态。

毕竟身处公司高层,八卦手下员工这种事儿秦方律干不出来,机会是要靠自己创造的,择日不如撞日,秦方律简单吃了个午饭,就准备去自己的休息室“巧遇”一下阮存云。

休息室里,阮存云捧着杯温水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全身的细胞都投入在记忆上,背到一半还是断了片儿,阮存云哀叹一声,认命地歪着身子到电脑前看稿子。

身子歪了,手还支在外头没收回来,掌心失力,一整杯水哗啦一下泼到了地面上。

清水淌了大片地板,阮存云呆楞两秒,叹息着对空气说了句抱歉,去找清洁阿姨拿拖把。

阿姨正拿着拖把清理走廊,一听只是清水泼了,便要阮存云先回去,她清理完走廊马上就过来打扫休息室。

等阮存云走远,阿姨小声念叨了一句:“秦总那休息室真改公开了啊。”

阮存云小心翼翼地绕过水滩,抱着电脑坐到旁边沙发,防止有谁进来踩到水滑倒。

不过这个休息室很偏远,很少有人来,阮存云背着背着就渐入佳境,把警示他人的职责抛到了脑后。

“叩叩”两声敲门声,有脚步踏入了休息室。

阮存云后知后觉地从稿子里拉回意识,便看见秦方律已经一脚踩上了那片水。

“秦总小心!”阮存云噌地一下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想扶秦方律,手臂伸长。

秦方律压根没看地板,视线都集中在阮存云身上,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脚踩在水上,身体难以保持平衡,直直地往前栽。

两人心里一齐响起吐槽:这特么的是什么少女漫情节啊!

古早少女漫画中,女主因为踩到了水往前滑倒,美丽的眼睛大大睁开,英俊霸气的男主从远处冲过来,稳稳搂住女主的腰肢,潇洒地将女主护入怀里,不经意间门四目相对,在巧合中嘴唇碰上嘴唇,女主脸红心跳,男主就此沦陷。

多么粉红泡泡!多么浪漫甜蜜!

然而现实是,阮存云个子矮,力气不大,想撑住秦方律却反而被更大的力道往下压。

身后就是尖锐的茶几角,按照现在这个砸下去的趋势,阮存云的后脑勺铁定要在茶几上磕出个轻度脑震荡。

情急之下,秦方律只来得及伸手垫住阮存云的后脑壳儿,紧接着就砰的一声,阮存云向后仰摔了个屁股蹲儿,秦方律手背上接着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被茶几角磕的。

俩人姿势不算亲密,很狼狈,中间门隔着一大块儿空气。

唯一触碰的地方就是垫在阮存云脑袋后面的手,和扶在秦方律腰上的手。

一秒钟的混乱,阮存云倏地抽开手,指尖滚烫。

秦方律倒下来的时候腹部压在他手心,现在直觉回归,细细咂摸那触觉,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摸到秦总腹部是硬的、韧的。

活的腹肌!

阮存云呼吸紊乱。

秦方律也失神片刻,他和阮存云的脸挨着太近了,好像有一瞬间门阮存云几乎是埋在他肩膀里的,灼热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有点慌乱地起身,秦方律低呼:“跳计划步骤了。”

连人家情感状态都没弄清楚,怎么突然就快进到肢体接触了?

阮存云没听清,屁股上的刺痛后知后觉地袭来,他维持着声线问:“嗯?您说什么?”

“没什么。”秦方律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摔着没有,痛不痛?”

阮存云咬着牙摇摇头,额角坠下一滴汗,撑着站起来:“还好。抱歉,我把水洒在这儿了,没来得及提醒您。”

“是我没反应过来。”秦方律挺懊恼,他这创造的什么机会啊,让阮存云白白摔了一跟头。

裤子上沾了点水,阮存云故作淡定地想抱起电脑撤退,然而又一阵刺痛袭来,他双膝一弯差点没站稳。

“疼?”秦方律皱着眉靠近过来,克制而有力地只扶住阮存云的手肘。

阮存云垂头感受了一下那股跳上来的刺痛,他实在没办法撒谎,低低地说了声“嗯”。

“哪儿疼?”秦方律问。

手指蜷缩,这个部位不好描述,阮次元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口。

秦方律放缓声音:“后脑勺?”

看着阮存云越变越红的脸,秦方律渐渐悟了,表情却越来越严肃。

“屁股痛?”

阮存云被吓得一抖,秦总怎么能说出这种狼虎之词!

但秦方律的语气表情都很严肃,饱含科学精神,让阮存云顿生羞愧。

姓阮的,你果然还是太变态了,脑子里整天都装的什么东西!

阮存云在心里把自己敲打一通,绞尽脑汁地描述:“嗯……屁股中间门有点痛。”

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妈的,他自己说的词更加狼虎吧!

“不不不……我是说,不是肉痛!”阮存云满头青烟,差点撅过去。

好在秦方律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科学正义的样子。

他问:“尾椎骨疼?”

阮存云拼命点头,干笑道:“对对,尾椎骨,刚刚忘记它名字了哈哈……”

秦方律脸色彻底沉下去,轻轻拎了一下阮存云的衣角:“带你去医院。”

笑容僵在脸上,阮存云茫然仰头:“啊?”

“尾椎骨摔伤后要及时就医,有的可以自愈,但有的需要理疗甚至动手术。别觉得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儿,万一治疗不及时怎么办?”秦方律说。

一听可能要动手术,阮存云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秦总,真的还好,我现在不怎么疼了……真的。”

秦方律看了看手表,条理清晰地说:“因为有我的原因让你摔倒了,所以我应该承担让你康复的责任,至少是一部分责任。还有一个小时到下午的上班时间门,我开车送你去最近的医院十分钟,检查半小时,如果医生说没事,我们还能赶回来正常上班。”

一段话从理由到行动计划都安排得明明白白,阮存云艰难地讨价还价:“那个,我能申请下班后自己去医院吗?”

秦方律顿了一下:“下午工作需要久坐,如果你情况不好,久坐会让病情恶化。”

阮存云微张着嘴,没话反驳了。

秦方律接着说:“员工的健康是放在第一位的,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生病。”

思索了一下这句话背后的意思,阮存云慢慢明白了……

秦总是不希望员工请病假,不想拖慢项目进度!这样就说得通了。

肩负着打工人的职责,阮存云点了点头,答应了秦方律去医院的安排。

这是阮存云头一次坐秦方律的车,一辆黑色奔驰,外观低调,内饰顶配,有淡雅的车载香水味,奢华得中规中矩。

因为算是私人行程,秦方律没叫司机,径直坐入了驾驶室。

父母曾经给阮存云灌输过商业礼仪,和领导一个车的时候不要坐后排,不然领导就成了你的司机,很不礼貌。

阮存云抿着唇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扣好安全带,从指尖到脚尖都绷着,紧张,拘谨。

秦方律单手搭着方向盘,衬衫袖口卷至半臂,车速迅猛。

手臂上正好露出那粒红色的痣,激得阮存云心头一荡。

红痣上方的手背上有一道深刻的红痕,看上去很新鲜。

阮存云突然回想起摔下去的时候脑袋后的触感,到现在才意识到那似乎是秦方律的手。

呼吸一下子沉了,阮存云试探着开口:“秦总,您的手……”

秦方律垂眼撩了一眼手背:“不疼。”

这俩字很冷硬地砸下来,让阮存云直接闭上了嘴。

……秦总听起来情绪不太好,果然是因为自己太麻烦了吗?

半晌,秦方律很浅地叹了口气:“我没事,我不疼的。”

车里的空气似乎凝结住了,很缓慢地流动。

阮存云便缓慢地答:“谢谢秦总帮我挡了一下。”

秦方律抿了抿唇,没做声。

好不容易挨到医院,秦方律陪着挂号排队交钱,要阮存云先去旁边等着,尽量减少走动。

阮存云一路上不知道给秦方律说了多少个谢谢,秦方律把空白的病例递到他手里,阮存云又说:“谢谢秦总。”

阮存云进了诊疗室,隔了一会儿又出来了,医生让拍个片子。

片子拍出来,医生看了一眼就说“还好”,秦方律这颗心才算是放下了。

“但这几天最好静养,不要久坐。”医生推了推眼镜,刷刷地在病历上写字,“能卧床最好,避免剧烈运动。”

阮存云听话地点头,秦方律在旁边说“好”。

医生抬头打量了两人一眼,下巴朝阮存云一抬,望着秦方律问:“你弟弟?”

阮存云:“不是不是。”

秦方律:“我下属。”

“噢。”医生有点惊讶,“那你这个上级还蛮负责的。”

秦方律很淡定:“应该的。”

又说了几句就差不多了,医生最后嘱咐阮存云:“不要久坐,最好躺着。”

走出医院,阮存云舒了口气,至少不用做手术啥的,还行。

正打算拉开副驾驶车门,秦方律突然要阮存云“停一下”,反手拉开了后座的门:“你躺后边儿。”

一个“躺”字把阮存云震得不轻:“秦总,十分钟就回公司了,不需要吧。”

秦方律似乎犹豫了片刻:“给你放一天半的假行吗,你回去休整一下。”

打商量的语气,阮存云自然推脱道:“不用不用,医生说了没事儿,我晚上早点休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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