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夫,我有个不情之请,请你为我继续治疗。”付坤诚恳地说道。
“这可能不太好。”陶乐犹豫着。
她当然有顾虑:“不瞒您说,我还没有中医执业资格证,在飞机上是应急,现在您还是要听大夫的话。”
“这我不管。”付坤的犟脾气又来了:“反正我就信你,你给我针灸开药,我都听你的。”
“可是......”陶乐苦笑。付老先生的信任确实令她感动,他说得虽简单,可眼下她连一院的规培医都没当上呢,哪有什么资格在这给人治病呢?
“陶大夫,你不用想太多。我给你写保证书,全是我自愿的,出了什么事,全是我自己担着,跟你完全无关!你要是不放心,我找律师给你做公证!”付坤看出了她的顾虑,连连出击。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关键是,我现在还不是一院的医生,不能在这里行医。”陶乐索性说清楚问题所在:“一院的中医也很出名的,您就让他们为你针灸用药,效果不会比我差。”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付坤笑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拨了付玉京的号码:“儿子,我要出院。立刻,马上!”
“爸,你说什么?”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又快速地被挂断的付玉京,莫名其妙。
他此刻正站在住院部外面的一棵大榕树下,乘着那一片荫凉。
西穆自然没有在他怀里。陶乐刚转过身,他就跳上了榕树,三两下便攀到了一处宽大的枝桠上,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论起自律性,世间少有人能及得上西穆。现在还在陶乐这个信号源附近,就算效率低点,也总是能修炼的,那就不能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