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装病的锅,他只能自己背着了。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张主任、徐大夫和急诊室的一干人都摇起了头。
黄鼠郎生耗子啊,一代不如一代。在洪省,谁没听说过希望地产的程望程总,可没想到他儿子竟是这般货色。
不过,程总的儿子,不是参军还进了特战队吗?有人回想起来问道。
这个人,身上哪有一丝军人的做派?这该不会是个扯虎皮做大旗的伪劣货吧!
今天是周六,陶乐为程越和汤问分别做完针灸,又侍候猫大爷用过了午膳,便回到了她在彩虹里的房子。
赵恒昨天的提醒正是时候,她要想报名,必须上传各种证件,这些可都还在彩虹里的旧居存着呢。
顺便过来把其他的事情办一办,把自己简单的行李打包收拾一下搬走,顺便退个租。
她还想顺便看看新居里有什么缺的东西,一并去置办好。
左右再过三天时间,程越和汤问的病,就痊愈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也该到了搬回来的时候。
在她的坚持下,江凌这回到底没开那辆过于拉风的浮影,而是换了山庄里用于采买的一辆巴博斯300x。
陶乐没听说过这个牌子,便觉得很满意。出门有辆普通车坐就行,那些宝马奔驰什么的都太夸张了,她就喜欢低调。
收拾东西很容易,退租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障碍。
住在隔壁的房东小姐姐,并不太想退租给她,甚至,连早先付的一个月房租的押金也想要昧下来。
“当时我这房子,说好了一年起租,你答应了才租的。”房东姐姐讲得振振有辞:“而且我还看你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还只收了半年的租金。这才刚几天功夫,你就说不租了要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