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韦大夫感慨了一会儿:“陶大夫,你可真是令人吃惊啊,年纪虽然轻,竟然连针刺má • zuì都懂。你是哪所院校的中医专业毕业的?”
陶乐赧然一笑:“抱歉韦大夫,我是云市一院临床医学专业毕业的。”
“啊?”这回答明显出乎了韦大夫的认知之外。
这么厉害的针灸,竟然是西医临床专业的大学生用出来的。现在的医大学生都这样优秀吗?
韦大夫深藏心底的那份小小的自卑感,开始拙壮成长起来。
“那你的中医是......”
“另有传承。”陶乐淡定地答道。
“好吧,我不多问了。”
“但是刚才我看见你操作的时候,喉镜明显进得不深,但鳄口钳却下了好长一截,看那长度似乎都该够到食管了,这中间的技术原理你能给我讲讲吗?”韦大夫虚心地求教道。
他刚才可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陶乐的手,觉得那动作流畅到赏心悦目。
陶乐就闹起了心。这位韦大夫,你看这么仔细做什么,这让我怎么圆呢?
“韦大夫,这个当时做着可能看起来简单,讲到原理就很复杂了,涉及很多种临床上的具体情况,也要讲究手感。一时间还真的没法说清楚。”
“这样吧,那好吧,咱们去下一家。”
陶乐再次松了一口气。韦大夫还是个老实人啊,好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