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教不了了,上周还教她写病例来着”
“那份病历我还真看着了,啧,看看人家那字迹,那内容,标准得跟印出来的范文似的,你有这功夫还是把自己之前的补好吧,下个月医务处就下来抽查!”
一听医务处要抽查病历,谢宝树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立马缩了回去。
“小陶,哥救不了你了。”安副主任一走,他立马愁眉苦脸地道。
陶乐心里其实挺高兴。她还真想全面熟悉儿科业务呢。
“要不,我帮你整理病历?”她笑着说道。
“那敢情好!”谢宝树立马又兴奋了起来。
夕阳西下的时候,西穆出现在了陶乐家的阳台上。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并没有任何区别。
陶乐还没有回来。
西穆的心里便揣上了微妙的喜悦,不自禁地期待起稍后的重逢。
再见到自己,她应该会是高兴的吧?会怀着失而复得的惊喜,将自己好好地抱起来,一边絮絮不休地叙着离情,一边又温柔细心地为自己擦拭皮毛?
但还有另一种可能,那日自己的不告而别,惹得她生气了?
也许自己该提前准备几个预案——关于怎么做才能让她消气的预案。
西穆立在阳台门前,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这般踯躅犹豫,患得患失,浑没有了处理比这复杂千万倍的帝国事务时,那样得心应手,轻松自如。
“陶乐殿下已经进入了小区,预计还有五分钟,就到家了。”临将一副清晰的立体图示展现在他的面前。
图示上,代表陶乐的红点,正在不断地向着自己移动过来。
“知道了。”这么近的距离,西穆自己也早已感知到了她的存在。
走近了,要到楼下了。西穆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有点忐忑,有点紧张,中间还夹着难以言喻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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