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十一二岁的儿子适时地抬起头,满眼都是希望:“阿姨,大福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没有它,您能把它还给我吗?”
陶乐叹了口气,打开了门。
不一会儿,二人就坐在了陶乐家的客厅里。
“阿姨,大福呢,我想看看它。”小朋友看直来很急切,迫切地想要见到他的宠物。
“猫在阳台晒太阳呢。”陶乐坐在二人对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俩,既没有准备什么茶水,也没有去抱猫的意思。
“啊,陶小姐。我们不是空口白牙地想要白白把猫要回来。”那父亲似乎想起了什么,急急地打开了手中的皮包:
“您看,这是当时买猫的三万元,我们一点也没动,还自己搭上了从枫市过来的机票钱。”
“您看这猫吧,它才刚到您这里,但和我们已经相处了两年多了,就像家人一样不止是儿子舍不得,我也很后悔。”
陶乐也不说话,就坐在那笑眯眯地听着他说。
“所以陶小姐,您看这猫,能不能请您割爱还给我们啊?”
问出这句话,无论是父亲还是儿子,都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眼巴巴地盯着陶乐。
要是一般人,现在肯定已经不好意思地答应下来,去把那只猫抱出来还给他们了。
陶乐却不是一般人。
她仍然纹丝不动地坐着,还端起刚泡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陶小姐,这行还是不行,您倒是给个话呀?”父亲还是没忍住,问出声来。
陶乐放下茶杯,慢腾腾地问道:“我刚才听你说,你和这孩子,是父子俩?”
“对啊!父子,亲父子。”两个人就在陶乐面前,搂作一团,以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