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深市开了个针灸班开门授艺,想进的人都快挤破了头,毕竟,蒋定方可是放出了话,会收取两个最优秀的学员,作他的亲传弟子。”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等着大家好好消化这些内容,好再往下继续说。
陶行谦和任红相互对视了一眼,面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落到别人眼中,就是惊喜得呆住了。
陶好哲便点点头:“行益,你就找朋友帮帮忙,别怕花钱搭人情,让你侄女也进这个班去学习。”
“也好,我这就问一下朋友。虽然这事并不太容易,但以我和他们有合作,肯定会尽力去做。”
这句话完说,陶行谦并没有像他想的一样,露出感激万分的神色,而是嘴角抽动了两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这是要推拒的意思吗?还是说,二堂弟是个实诚人,生怕自己花费太多人情?
“行谦,你不用客气。我是你堂哥,陶乐也是我侄女。别说是她救了裴儿,就算没有这事,我为她前途着想,做点什么也是该当的。”陶行益说得很大气。
事实上,他自己虽然和蒋定方交情不深,但那个针灸班的门坎并不高,授课的也并非是他本人。
他要做的,不过是帮着交上万八千块的学费,再把人塞进去而已,丝毫也不为难。
“谢谢堂兄的好意了。”陶行谦终于把话说了出来:“不过不用了,陶乐她自己也有中医传承。”
“哎,你还是不懂。中医讲究的就是名头,师承名家,自己以后才能闯出一条路。”
陶谦还是摇摇头:“乐乐的中医师父也是名家,就不用堂哥你费心了。”
他这么一说,颜笛就接上了口:“乐乐的师父是哪位名家?不知道我们听没听说过他的大名?”
她口中的揶揄之味有点浓郁,任红马上就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