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点头:“你讲得不错。这孩子已是附骨疽后期,阳气已衰,余邪未尽。应以温阳补血,和营托毒,行滞消肿。”
下了方子,陶乐便为患者做了针灸,恢复了7点健康值,并转化为生命源能。
郑昌看得清清楚楚。针灸不过十五分钟,但效果却好得惊人:窦道中的脓液肉眼可见地止住了,儿子的脸色也带上了丝丝红润。
这种情况,是他求医多年从未见过的,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陶大夫,谢谢您,谢谢您!”他喜出望外,连声道谢:“治疗费要多少钱,您尽管说!”
他飞速地拉开了自己的夹克,从内衣袋里取出了用油纸包着的一叠钱。
他拆开了油纸,露出了里面的两万元现金,搓着手笑道:“这些您先用着,不够的话,我们还有。不管怎么样,我们就认准您了,请您务必要给孩子治好了!”
看过了那么多的名医,对于诊疗费用,郑昌心里是有数的。
市里省里的那些名家,一个疗程收个三万五万,都是常事。
眼前这位可是京市的专家,水平比他们不知强出了多少倍,刚一出手已经见到了效果,要的钱肯定低不了,说不定就得十万开外。
付了这个钱,他卖掉房子得的小五十万就花得一干二净了,郑昌不是不心疼。但只要孩子的腿能治好,也是值得的。
大不了,他回去之后再多卖些力气,打上几份杂工,日子总能过得下去。
再说了,还有孩子他娘呢。等会儿就打个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也高兴高兴
对这对父子的实际经济状况,陶乐一早就有了判断。
“段河没跟你们说吗,我这里是义诊。”她面上现出了笑意:“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