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呀?”
还特地吩咐秦桑绿枝不要跟进来。
周夫人和林晚宜并肩坐在软塌上,从怀里掏出了个手掌大的小册子,往林晚宜手里一塞。
“秘戏图?新出的戏文吗?”纤指一动,准备翻开看看。
周夫人猛地压住她的手,制住她的动作:“无人时再看,别叫秦桑绿枝看到。”
“什么呀,这么神秘?”
她小指一蜷,翻起书角。
只一角就够了,册子里的小人烫到了她的眼,她慌忙闭上眼,烫手山芋似的把册子丢回周夫人怀里,腾出手后死死捂住眼,又羞又急:“娘。”
她这般表现,周夫人脸上也热了,起身往床榻处去,将小册子压在软枕下:“娘思来想去,还是该早些教你,成亲前日再说太迟了,到时你懵懵懂懂的,容易遭罪。”
周夫人是过来人,成亲前几日心里乱得不行,那时再学,压根记不到心里去。
林晚宜将脸埋在掌心里,柔白的脖颈上渐渐染了红:“遭……遭罪!”
女子总得有那么一遭,周夫人站在软塌边,揽住她的肩头:“娘教你……”
……
周夫人走后,林晚宜怔怔地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推开轩窗,露了个小缝。
冬日的冷风灌进来,她总算清醒了些。
沐浴过后,林晚宜睡在床榻上,嘱咐秦桑给她留盏灯。
她有时会留一盏烛灯睡,秦桑没有多想,应声留了一盏灯,随后退到了外间。
林晚宜听着外头呼啸的风声阖目假寐,许久后睁开一双如水的眸子,摸出枕下的小册子。
犹豫了许久,唇被贝齿碾磨,红润似樱桃,才缓缓翻开了书页,忍着羞臊看了一页,再看不下去了,赤脚下床,将册子严严实实地藏好。
心里像有只小兔子在乱蹦,久久难以平息。
囫囵睡过去后,许久不见的沈意远竟然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