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星闭着眼睛胡说八道:“学业压力太重了吧,谢屿你不要太累了,虽然快期末考试了,劳逸结合比较好。”
“岁星,我真想弄.你。”
“还有这条皮带,是不是我不过来,你真的打算去解时厌的衣服?你知不知道那会发生什么?”
谢屿快气笑了,在这种时刻,岁星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招惹人,宋三的眼珠子都他快黏在身上都没有感觉。
那眼神他很了解,是一种下流的欲念。
岁星一头雾水:“会被打一顿吗?”
时厌打人真的狠,是想把人往死里打,半点没有手软。那几个人想动手的人,额头上的血不住地往下流,淌到了脖子。
他本来就敏感体质,痛觉神经也比一般人发达得多,岁星想想就遍体生寒。
“你会被按在墙上干。”谢屿咬牙切齿。
“还有皮带,很好玩?”
漆黑的皮带在茭白柔软的掌心,衬得有种古怪的美艳。谢屿抽出那根皮带,掐着岁星的手腕,将岁星的一只手绑扶手上。
谢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猛地踩了一下油门。降下的车窗,吹进来燥热的晚风。
岁星挣扎了几下,可皮带不知道怎么系的,越挣扎反而越紧。岁星象征性动了两下,表示抗议外,便一动不动了。
“温白鹤不是好人,那个宋三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接近你是想和你做朋友?”
岁星摇了摇头。
因为炮灰攻四得了主角受的青眼,攻一吃醋了。
动了攻一的蛋糕而已。
“不要和他们再接触了,岁星,再一再二,就不要再三了。”
“你先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