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是个很棘手的问题,确定了自己只是不受宠的私生子之后,未来极大可能会过得很不好。其实谢屿说的不错,要是他不珍惜这个顶尖学府的学历,再也抓不住更多的东西了。
卷子发下来,白纸黑字,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味。岁星细白的手指捏着卷子两角,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完后,大脑宕机。
被吻就吻吧,到时候求求谢屿不要拿领带绑他的双手就好了。
两个小时的每一秒都像是在坐牢,铃声响起的瞬间岁星立马离开教室。
谢屿提前交卷,在教学楼下等了一个小时。郁郁葱葱的树木,谢屿站得笔直。
“考得怎么样?”谢屿问了一句。
“下次……下次亲可不可以别伸舌头了,也不要用领带绑我的手。”岁星耳根发红,他知道不聪明,离谱到这种地步还是第一次。
岁星这么说,谢屿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以。”
绑腿、眼睛……腰都可以。岁星的腿很细,就算被绑着也轻轻松松。
“别难过,调整好心态考其他科目。”
“带你去吃饭。”
“竹里馆?”岁星歪着脑袋。
谢屿在他手心几不可察地挠了一下:“云榭。”
岁星不再询问,上次的意外出现得猝不及防,以至于吃饭、晚宴之类的场合,都给岁星留下不好的印象。
剧情里,任何宴会都有可能突发事故。后来沈闻歌举办的慈善晚宴,谢屿会被蒙着眼睛,按在楼梯间里被陆明宴极尽呷玩。
暴雨洗尽铅尘,燥热的夏日气温也下降不少,降下车窗,吹拂的风卷着湿润的凉。
岁星吹着风,想起来什么,看向谢屿线条凌厉的侧脸:“猫猫换上新衣服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迟早会穿。”他会亲自一件一件剥干净,再给小猫换上。
“到时候拍照片给我看,还要有一分钟以上的小视频给我看。”岁星得寸进尺地提要求。
“想看吗?三分钟十分钟都没问题。”
“猫咪的jiojio是粉色的吗?”
“算粉。”谢屿想起来岁星全身都白,连足趾尖尖都是粉粉的,手指也是。
“那我可以撸一下猫猫的尾巴吗?”
“……可以。”
岁星心满意足。
车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倒流,只在某一处人格外多。学校建得漂亮,建筑风格中西合璧,门外人山人海。
只见红色的巨大横幅上写着:
“热烈恭贺我校学生时厌以737的高分喜获A市理科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