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行愣愣:“嗯。”
郑淮鹭看他这样缓步上前,稍微俯身就跟舒行挨得很近,“舒哥,好看吗?”
舒行撒不了谎,“好看。”
“舒哥……”郑淮鹭这么唤着,一只手搭上舒行的腰,春风化雨般攻入城池,舒行站不稳,一只脚慌乱间踩在了郑淮鹭的脚背上,青年不仅不喊疼,还低低笑了声,“再好看,唔……都不如我的舒哥好看。”
舒行的理智有点儿炸。
郑淮鹭体内欲|望沸腾,但行为克制,像是一个妖魔鬼怪强行套进人的躯壳里,他抱着舒行躺在床上,只要舒行喊停,他就不会再进一步。
“好了……”舒行眼角发红,迷人的水色将他淹没,他稍微推开郑淮鹭:“还不行。”
郑淮鹭盯着舒行看了几秒,起身撤开:“好的舒哥,那我去洗澡。”
舒行:“……”就这么干脆?
他都能感觉到郑淮鹭的反应,话说刚刚抵在腿上的家伙可真……他都差点儿把控不住,郑淮鹭是怎么做到点到即止的?
舒行打心眼里佩服郑淮鹭,又很喜欢对方尊重他的这股劲儿,不能冒犯就不冒犯,这完美契合了舒行对爱情“你情我愿”的尊重理念,他抱膝坐在床上,都没发现自己脸上的笑意,三十岁的人了,突然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心跳剧烈。
舒总哪里知道,越是忍耐,就越是恶狼难驯,总要脱皮退骨一番才能喂饱。
舒行听着浴室的水声,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很轻松,比在跟沈承在一起时轻松多了,在外人看来都是他给郑淮鹭撑腰收拾烂摊子,但只有舒行自己知道,多数时间是郑淮鹭照顾他。
这么一看,沈承就显得寡淡无味。
舒行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忘记一个人竟然这样快。
就像一个潮湿而略有窒息的梦境,郑淮鹭没出现前舒行走不出来,等郑淮鹭来了,一道清脆的碎裂声,舒行嗅到了外界的清新空气。
拍卖会在周五,舒行下班早,郑淮鹭已经收拾妥当,他将舒行从驾驶坐上换下来,又给人体贴地扣好安全带。
舒行他们到的时候林畅等人已经进去了,今日进来的都是各大名流,身边男伴女伴皆在。
舒行跟郑淮鹭一出现不少人就往他们这边看,起初的惊艳过后,大家开始寒暄打招呼,郑淮鹭颇为安静,绝不插嘴,跟其他老总身边那些表现欲强烈的金丝雀对比鲜明,偏偏他不说话就很吸引人了。
“哎呦,沈总也来了?”
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沈承。
“看什么呢?”舒行在郑淮鹭面前打了个响指,都懒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