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舒行坐在床边,“难受就休息,他们说不了我。”
等郑淮鹭阖上眼睛呼吸均匀后,舒行才轻声离开。
房门关上,床上的美人睫毛轻轻一颤,复又归于平静。
酒宴进行得还算顺利,董长胜偶尔会跟舒行撞上,四周都是人,两人也不似之前在外面那么剑拔弩张,一番交谈敬酒下来,也到了傍晚,舒行喝的不多,正坐在一个角落吃甜点,被郑淮鹭样养得好,胃病已经许久没发作了,那人也不知道醒没醒,一个下午没消息。
舒行正准备上去看看,董长胜就挡在了面前,他从路过的侍者手上拿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在舒行面前。
“董总这是?”舒行挑眉。
“中午的事是我气极了。”董长胜哈哈一笑:“你也别放在心上,我跟过你爷爷,老爷子厉害,我佩服,咱们不至于就这么撕破脸。”
董长胜最会阴沟里玩手段,能和解最好,对方递上台阶,舒行也没必要端着。
他拿起酒杯跟董长胜轻轻一碰,一饮而尽:“那就多谢董总了,我还有点儿事,先上楼。”
“好的。”董长胜眼底闪过欣喜。
舒行上至二楼,越想董长胜刚刚的神情越觉得不对劲儿,就在这时,胸口似被重锤一抡,双脚顿时就软了,黑雾拉至面前,舒行一个没抗住,差点儿跪在地上,他立刻伸手扶住墙壁。
燥热,还有上涌的欲|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