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行如今造诣颇高,已经能做到目光从这两人身上滑过而处变不惊,好像他们跟四周的空气没任何区别。
倒是沈承,见到舒行微微一愣。
陆思函嘴角下压,片刻后又勾起:“今天怎么不见舒总带郑淮鹭来?”
沈承下意识贬低:“这是什么场合,他也进的来?”
“舒总。”这次沈承跟陆思函主动上前打招呼。
舒行眸色平和:“好巧。”
他吐字清晰语调平缓,甚至带着几分无聊气息。
陆思函先开口:“郑先生呢?”
“在家。”舒行指了指前方的时云书跟林畅:“兄弟场,他们不让我带爱人。”
沈承瞳孔轻轻瑟缩,爱人?
最近陆思函没少跟沈承闹,明里暗里的话说了一堆,沈承嘴上答应,实则根本控制不住,一旦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脑子完全不听使唤,映出来的全是舒行的身影,可他念念不忘,舒行倒是潇洒地重新开始,而最让沈承觉得后心发冷的,是这人已经可以做到跟他心平气和。
沈承了解舒行,这是彻底淡忘的开始。
“舒总小心。”沈承脑子嗡嗡,咬牙切齿,有些话根本压抑不住,“郑淮鹭那样子,可别有朝一日被蒙在鼓里。”
“他什么样子?”舒行看来,目光带着一定的穿透性:“绿人吗?那你放心,淮鹭虽然是G吧出身,但人际圈干干净净,跟了我几个月,没什么白月光心头血,也没往我脸上带什么人,不劳沈总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