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郑淮鹭冷笑:“舒行,我再说一遍,从跟在你身边起,我对你的一切感情都是真的。”
舒行:“我也再说一遍,你骗了我。”
“就因为这个?”郑淮鹭挑眉,他不理解,在郑淮鹭的世界真心难求,他把最好的都给了舒行,如今不过是掉了层马甲,何至于让他搬出别墅,从此分道扬镳?
郑淮鹭根本没办法接受。
舒行倏然用力推开郑淮鹭,可青年只是稍微一个趔趄,复又压了下来,舒行怒极:“郑淮鹭,你踩在了我的雷区,还一副不知悔过的样子!”
“我一直不知悔过,舒哥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吗?”郑淮鹭大力钳制住舒行挣扎的两只手,将其按在头顶,顺手扯下舒行的领带,当即打了个死结。
舒行气得想咬他一口:“你给我松开!”
“不松。”郑淮鹭语气阴恻,居高临下看着舒行,“舒哥真的要我离开别墅?”
“你给我滚!”
郑淮鹭眼中似要喷火,面容扭曲恐怖,但很快,他又勾唇一笑,周身气息愈加危险,“舒哥,你不乖。”
“郑淮鹭?”舒行看他扒自己腰带,简直难以置信,这人是疯子吗?才骗了他,还想做这种事?!奈何双手都被捆绑,双腿也被死死压住,舒行的力气根本敌不过郑淮鹭,青年在他脖颈上狠狠一口,舒行吃痛,将脑袋别至一侧,同一时刻,小舒行成了郑淮鹭的掌中之物。
生理反应让舒行又羞又怒,他阴沉着嗓音一字一句:“郑淮鹭,你大可试试,看我会不会原谅你。”
“舒哥要是能原谅我,就不会让我滚出别墅了。”郑淮鹭浅笑。
就在客厅,硝烟味还没散去,便被低吟充斥。
舒行人生第一次,快要被气炸了。
翌日清晨,舒行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睁眼是卧房,但昨晚的一切顷刻间涌入脑海,身上被换了睡衣,似乎也被清洗了,一如既往的体贴入微,但舒行心头的火气轰然冲出,并且愈演愈烈。
郑淮鹭此人是他小瞧了,本以为是美玉蒙尘,现在再看,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舒行最不喜欢在愤怒的时候被强迫做一些事,他非常讲究场合跟仪式感,从昨晚到现在,郑淮鹭一直在他的雷区蹦迪。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