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不由分说将人打横抱起,舒行一惊,视线过了两三秒才清明,一看是郑淮鹭他立刻挣扎,人嘛,委屈的时候都是怎么折腾怎么来,但郑淮鹭双臂牢固,舒行三两下反而让自己更难受了,这个功夫郑淮鹭已经到了车旁,借助车门将舒行抵住的一瞬,将钥匙抛给冯生,当机立断:“回别墅。”
“不用去医院吗?”冯生踉跄接住。
“不用。”郑淮鹭了解舒行,这阵子去医院根本安生不下来。
坐上车舒行还在郑淮鹭怀里,用脸颊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郑淮鹭随即皱眉,发烧了,难怪打今晚第一眼见到他起就觉得这人脸色难掩病气。
冯生晚上喝得都是气泡水,开车很稳,他透过后视镜看到舒总满脸抗拒,但脑袋却抵在郑淮鹭脖处,瞧着十分矛盾。
一到家舒行就吐了,他整个人昏昏沉沉,完全是烧的。
迷糊中闻到了酒精的味道,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手腕处一遍遍擦过,舒行难受地轻哼一声,眼睛稍微睁开,朦胧见到了郑淮鹭的身影,虽然不清楚,但舒行知道就是他。
“将我折腾成这样,你高兴了?”舒行哑声问。
郑淮鹭放下毛巾在床边坐下,捉住舒行的手亲吻:“对不起舒哥。”
“郑淮鹭,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舒行烧糊涂了,有些话完全不经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