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业成微微蹙眉,他虽然想促成舒行跟旁人,但还是要看亲孙子的意思,怎么听王若茹这么一说,好像他已经同意了两人的婚事似的。
王若茹得寸进尺,就想把李昊瑜塞到舒行身边,好借助舒家的力量让他们东山再起。
舒业成稍微一转就能看懂,顿时不太高兴,往椅背上一靠,脸色更冷了。
李远峰注意到,拉着王若茹的手想让她坐下。
但王若茹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喋喋不休起来,“本来就是!我家昊瑜跟小行的事是老爷子点了头的,结果你一言不合就上来揍人,你看看你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舒业成想说我只是让你儿子跟小行尝试着交往,什么时候点头了?
“伯母,我爷爷只是让我照顾小瑜。”舒行纠正。
王若茹一脸难以置信:“到现在你还帮这个姓郑的说话?!”然后伸出戴金戴钻的手,指着郑淮鹭。
郑淮鹭眸色微沉,气息透出些危险:“把手放下。”
王若茹正要说什么,就听舒行接道:“把手放下。”
李远峰神色不堪:“这是在舒家,你像什么样子?!”
挺像泼妇骂街的,王若茹后知后觉有失风度,脸上一臊的同时红了眼眶,眼泪“啪嗒”下来,坐在李昊瑜身边:“我儿子招谁惹谁了?从小到大我都没动过手。”
“如果需要,我可以道歉。”郑淮鹭开口。
“闭嘴!”舒行瞥了他一眼,人都有私心,今儿既然同意郑淮鹭跟来,舒行就没打算让他低头。
郑先生这头金贵,在外谁不敢喷谁不敢瞪?那日的的确确是李昊瑜无礼在先,搞什么浪漫主义,没经过同意就亲了他,舒行当时没发作纯粹是教养问题,但心里已经给李昊瑜的分数打到了不及格,现在听着王若茹絮絮叨叨,指白为黑,火气“蹭蹭”上涨,他镜片上闪过寒光,忽然开口:“爷爷要我跟其他人交往,这人脾气秉性如何是一点儿都不在意了吗?随便我找?”
舒业成忙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王若茹也流着泪看来:“小行,听你这意思,觉得我家昊瑜脾气秉性不好?”
李昊瑜抿了抿唇,落寞道:“舒行哥,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
舒行很想来一句别抿了,装可怜的高手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