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舒行站了一含#哥#兒#整#理#会儿就找了个位置坐下,跟郑淮鹭说忙他的,自己不会乱跑。
高博明招了好几次手,郑淮鹭是要过去看看,于是给舒行准备好茶水跟糕点,再三叮嘱他有事就喊自己,见不着人就打电话。
舒行有些烦他,想一脚踹远点儿。
但是等郑淮鹭走远,舒行又忍不住笑出声,真就那句话,恋爱甜蜜与否,跟对象有直接关系,从前不管是跟沈承还是跟旁人,他永远充当一个保护伞的角色,面面俱到事事得体,如今反转,他一个眼神,郑淮鹭就能把一切整理妥当,别说,挺舒服的。
“喂。”
舒行刚喝完第二杯茶,有人走到跟前。
抬头一看是箫宁。
舒行挑眉:“要喝吗?”
舒行对箫宁没那么反感,唯一的芥蒂也是这人心里装着郑淮鹭,而舒行看得真切,箫宁对郑淮鹭的喜欢跟关切,不掺杂任何贪欲,且愿意给予一切。
舒行对所有死心塌地的感情都心怀尊敬。
“不喝。”许是舒行态度好,箫宁紧绷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他语气稍微放轻:“我能跟你聊聊吗?”
舒行颔首:“当然。”
有些东西,郑淮鹭的讲述中云淡风轻,再通过箫宁的嘴润色一番,舒行不由得陷入沉默。
两人坐在靠近竹林的石凳上,这里灯光悠悠荡来些许,不明亮,自然人也不多,箫宁将知道的所有告诉了舒行,“其实他的翻身仗不好打,当时的斯托克家族已经千疮百孔,董事会各种逼迫他,他需要一边从中周旋一边低头寻求帮助。”
舒行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帮了?”
“那当然!”箫宁接道:“我当时还跟他半开玩笑,只要跟我在一起,萧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但是他不答应。”
“你……”舒行看向箫宁:“不也凄惨了好一阵吗?”
“情况不一样。”箫宁明白舒行的意思,“我那是父母忙,又看人不淑,将我交给我那狼心狗肺的姑姑一家,偏我姑姑跟淮鹭的大伯母关系好,两人经常坐在一起交流怎么折腾人,想出来的法子全部招呼在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