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下,舒行仪表堂堂,可谓风姿绰约,段言临那些自欺欺人的优越感骤然粉碎彻底,他情绪已然奔溃,什么都顾不得,瞪着舒行说:“郑淮鹭就喜欢你这样吗?”
舒行被问得一愣,没明白这事跟郑淮鹭有什么关系。
箫宁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语气极尽嘲讽:“我当是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就算再投胎个三百年,郑淮鹭都不会高看你,他连我都不喜欢,还能喜欢你这种货色?”
不得不说,一脚雷区。
段言临眼底原本的伤感化作狰狞,猛然用力,箫宁吃痛的同时也下了死手。
“够了!”舒行想办法分开这二人,但就跟牛皮糖似的,扯都没法扯。
一个男士进来上厕所,看到这一幕瞳孔震颤,跌跌撞撞转身又跑了。
舒行服了。
箫宁跟段言临彼此憋着劲儿,身体僵硬,踉踉跄跄往里面倒,舒行眼尖地瞥见一旁的拖布,都不用想这是干嘛用的,一旦箫宁扑在上面,他敢打赌,今晚看到这一幕的都要被“灭口”。
陆思函也发觉事态失控,上前想要帮忙但是无从下手,只能抓住门着急看着他们。
段言临上半身一甩箫宁顿时脚下不稳,侧翻的时候被舒行眼疾手快抓住衣领,男人手背上霎时青筋暴起,腕上的手表滑落,箫宁没掉下去松了口气,垂眸瞥见这一幕,还觉得挺得劲儿……
用高博明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这叫荷尔蒙爆发。
“吱呀——”
箫宁忽然出声:“小心!”
陆思函不知何时松开了门,寒风倒灌进来,木门小幅度关上一段,然后猛地朝舒行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