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伴随他许久,然后让郑淮鹭明白了一个道理,巧合的概率微乎其微,不可避免全是人为。
“我知道。”高博明继续说:“所以我让人调查了这个司机的家世背景,两年前跟妻子离异,有一个五岁大的女儿,女儿跟着母亲,而他每个月除了生活费几乎不跟女方联系,但是我查到半个月前,女方的账户上忽然多了一笔钱,可以让他们贫瘠的生活瞬间富裕起来。”
“查不到钱的来历对吗?”郑淮鹭问。
“对,转了好几次,每转一次就被抹掉一层痕迹,给人感觉就像是凭空得来的。”
郑淮鹭冷笑一声,“我知道了。”
不管是不是郑常明做的,这笔帐郑淮鹭都会算在他头上。
来了,高博明心想,遇事不决郑常明背锅。
舒行还在床上睡着,被子盖在脖颈的位置,露出的半截左肩上还缠着绷带,脸色瞧着十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