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呢。”郑淮鹭冷笑着靠在门口,指尖冰冷发颤,接下来会上演什么?有情人终于相见吗?
“我是你们老大的男人。”舒行语出惊人:“现在听我的。”他看向躺在角落,蜷缩成一团、浑身脏兮兮的苏决:“把人送医院。”
几个高大的汉子面面相觑,啊?!
“我说把人送医院。”舒行重复,言罢看向明显让晃晕了的郑淮鹭。
郑淮鹭一个激灵,舒行这眼神很不妙啊……
脑袋一白,不知是被那句“你们老大的男人”说高兴了,还是潜意识里害怕舒行秋后算账,鬼使神差的,郑淮鹭接了句:“听他的……”
几个汉子不由分说抬着苏决就走。
苏决还残存着意识,路过舒行身边时缓缓伸出手,上面还沾染着血迹,瞧着狼狈又可怜,但舒行稍微侧身,躲开了。
高博明如果在现场,下巴都能掉下来,郑淮鹭什么时候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舒哥……”郑淮鹭喃喃,他隐约捕捉到了一种让他十分愉悦的可能性。
舒行蓦然转身,杀气腾腾,拽着郑淮鹭的衣服将他摔上车,然后一路疾驰回家。
这次脸色难看的成了郑淮鹭,他之前的嚣张气焰转瞬即空,就那么一大只窝在副驾上,可怜巴巴:“舒哥,你开慢点儿……”
回应他的是舒行的一声冷笑。
后怕来势汹涌,郑淮鹭心跳加速,舒行的气场几乎要将车子挤炸,中途男人甚至难耐地屈起手指,放在唇边想咬却忍住了。
车一挺好,郑淮鹭就在本能驱使下着急去开车门,结果舒行下车绕路,有条不紊,在他一只脚落地前将他整个掀了出去,郑淮鹭跌跌撞撞,被舒行连拖带拽,十分粗鲁地扔在了沙发上,一条领带搭在扶手上,舒行直接扯过用其绑住了郑淮鹭的双手,然后固定在头顶。
郑淮鹭都随他,人有些懵:“舒哥……”
舒行下一秒解开皮带,攥在手里,冷声:“今天就让你长个记性!”
第六十章我给他道歉
郑淮鹭听舒行这么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
舒行见状怒极反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也不废话,舒行扎扎实实一皮带抽在了郑淮鹭的大腿上,力道之重让郑淮鹭一个哆嗦,他抬起头眼神略显茫然,许是没想到舒行真的动手。
“长本事了,嘴上说得好听,以后跟着我过正常人的生活,转头就因为苏决跟我交换了联系方式打翻醋缸,把人绑起来欺负,你当你是什么?黑|手党吗?!”舒行越说越来气,又是“啪”一下抽在郑淮鹭腰上:“你对着镜子仔细看看你这张脸,每次参加酒宴,你沾上的桃花少了?我有说将人绑回来一个个收拾?在渠城林畅做东那次,有个小少爷红着脸上前跟你要联系方式,你温声温语拒绝了,我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我有说把人家也绑了?!”
郑淮鹭被舒行“噼里啪啦”一顿喷,像是终于找到了正常人的脑回路,喃喃:“可是我拒绝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舒行浑身冒火:“怎么,苏决我就没拒绝?你不是我手机里安装了窃听装置吗?!”
郑淮鹭轻轻缩了缩脖子。
“难为你了,八百年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倒是像刚发生的一样,陈年老醋全往肚子里面灌,也不嫌酸得慌!”舒行说完又是“啪啪”两下,“说话啊!你不是很能说吗?”
舒行两次都抽到了同一个位置,郑淮鹭觉得那里火辣辣得疼,明白过来舒哥是真动怒,也是真动手,当他将儿子一样抽呢。
郑先生绞尽脑汁,终于憋出一句:“苏决本来就不是好人,他第一次给你打电话跑去电话亭,我手下人说他明明有机会逃走的,也没受多重的伤,就在那里装,好让你想到一切彻底看轻我,正因如此我才更加生气,将他抓回去吊着打。”
舒行冷笑:“解释的同时还不忘给苏决脸上抹把泥,郑淮鹭,你成精算了。”
郑淮鹭低声:“我说的是实话。”
这点舒行没办法反驳,据他所知,苏决是个练家子,高中时期被混混堵在巷道里收取保护费,结果五分钟后将对方四五个人全部干趴下了,依照苏决的心性,这些年应该是只进不退,当时那个电话舒行除了震惊,就觉得刻意,没道理有力气打电话,却没力气说话,郑淮鹭所说跟他所想差不了多少,苏决在A国摸爬滚打这些年,手腕能干净到哪里去?
很快,舒行回过神来,又被这兔崽子牵着走了,于是下手又是一皮带!
前后抽了四五下,郑淮鹭就坐在沙发上动都不动,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