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沈承轻声:“思涵,我读懂了自己的心。”
“心里只有舒行是吗?”陆思涵扶着门框站稳,他看向沈承,目光阴沉。
“我想要……”沈承一字一句:“将舒行夺回来。”
陆思涵闻言冷笑出声,可能这就是当局者迷吧,沈承虽然做事有魄力,也有能力,但跟郑淮鹭明显不是一个等级的,若郑淮鹭是个事业心重或者花心公子哥都可以,偏偏他对舒行极为偏执,每一束望向舒行的视线都要被他认真筛选打量,陆思涵曾经还嫉妒过,倒不是嫉妒沈承放不下他,而是嫉妒舒行能够得到这种纯粹的偏爱。
简单来说,沈承要跟郑淮鹭抢人,怕是要搭进去沈氏的一半基业。
“我明天晚上的飞机。”陆思涵开口。
沈承:“好。”
事已至此,无话可说。
所有的期待跟憧憬,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啊,陆思涵这么想着,踉跄着转身离开。
陆思涵前段时间魔怔了一样恳求沈承,说了无数缅怀过往的话,他将自己仅存的骄傲折断成卑微捧给沈承看,但对方无动于衷,如今他也醒了。
“少爷,陆先生走了。”
“嗯。”沈承应道。
这边满目萧索,那边舒行刚“劳累”完,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然后被郑淮鹭稍微用力就揽入怀中。
“你差不多行了啊。”舒行嗓音沙哑,还有层未彻底褪去的情|欲。
“知道了知道了。”郑淮鹭卖乖:“不会再折腾舒哥了。”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舒行稍微侧目:“有话就说。”
“舒哥,你还记得王然吗?”郑淮鹭开口。
“跟着赵悦升的那位?”舒行应道:“记得。”
郑淮鹭:“就是前几天王然联系我,给了我一样东西,有关赵悦升这些年……”
“你跟王然私底下联系?”舒行打断。
“什么叫私底下?王然不敢找舒哥,才暗戳戳找的我。”
舒行不相信:“我不比你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