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升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剥夺他的人性。”舒行轻声,说完他下意识跟郑淮鹭对视一眼,觉得不对劲儿:“不是,你怎么想到找王然的?”
“路过。”
回答他的是舒行的一声冷笑。
林畅顿时尴尬,但面对兄弟有些话他也想说说:“很多年前……我是见过王然的,在B大,后来他跟了赵悦升,而我听随便几个人嚼舌根,就认定他是个爱慕虚荣的,再也没管过,王然如今这样,我瞧着也挺难受。”
舒行了然:“怎么,想帮一把?”
“算是吧。”林畅回答:“他挺不容易的。”
挂断电话,舒行往郑淮鹭怀里一靠,阖上眼睛:“你怎么看?”
“我不相信会有无缘无故的同情,舒哥。”郑淮鹭轻笑:“人类的动机,永远伴随着一些冲动跟目的性。”
舒行笑了下,没说话。
“又不疼你给我热敷什么?”舒行听动静郑淮鹭去了浴室,以为这人随便洗洗就要睡了,谁知不多时被子让轻轻掀开,右膝的位置就被热毛巾盖住。
郑淮鹭神色认真:“下雨了,舒哥明早还要去公司,你睡你的,敷完了我再贴个药膏,中医说去寒气的,不会总觉得湿冷。”
舒行勾唇:“好……”
舒行有段时间想看看郑淮鹭的底线在哪儿,可劲儿作啊,但后来发现某人果然不能用常理去推断。舒行越依赖,越事事麻烦郑淮鹭,这人就越是高兴。
珠宝渠道打开后,A国一些奢侈品牌,从包包到衣服,甚至连食品都开始逐渐进入渠城,而大部分的资源都在舒行手中,沈承费劲巴拉折腾那么久,结果跟他统一战线的人一看这阵仗,立刻表演一个什么叫做墙头草,就沈承狙掉的那些利润,还不及舒行攥在手中的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