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行有随身携带帕子的习惯,先盖在郑淮鹭掌心让他按住,然后立刻驱车带人去医院,偏一路上郑淮鹭也不消停,“舒哥,帕子上也渗血了。”“舒哥,我现在有点儿晕血。”“舒哥,好疼。”
舒行温柔的话说了一箩筐,一将郑淮鹭送进创口室,立刻打电话给林畅。
今天阳光好,早在几天前林畅就花高价定了个楠木躺椅,稍微用力还能摇两下,主要是够宽敞,此刻正抱着熟睡的王然在躺椅里晒太阳,接到舒行电话又舍不得撒手,于是说话声音低低小小:“怎么了?”
“你不是在狙沈氏的生意吗?需要我帮忙吗?”
林畅:“……啊?”怎么这人听上去一副恨不能立刻开飞机跟沈氏大楼同归于尽的架势。
舒行:“给我弄他!”
林畅:“……好的!”
得,肯定是沈承那个不长眼的又给舒行添堵了。
算了,兄弟齐心,其利断命。
郑淮鹭进创口室前对着舒行恋恋不舍,医生还在腹诽挺娇气一个人,长得倒是好看,然后门一关上,就见郑淮鹭面无表情,气定神闲。
医生:“……”
“我给你上点儿麻药……”医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