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亲朋来了四五家,都算比较近的,闻声诡异一静。
舒南丘在舒家令人如雷贯耳,却又像个边缘人物。
舒行抬头,见舒南丘不知学了哪里的风俗,蓄了胡子,用小皮筋扎了下就那么松松耷拉着,瞧着让人很不舒服,至少郑淮鹭就想拿个剪刀给他“咔嚓”了。
舒南丘在长相上跟舒行有五分相似,但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气息又截然不同,他许是舟车劳顿,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疲惫,到底上了年纪,面皮有些垮,有股散漫。
舒业成蹙眉:“不是让你把胡子刮了吗?”
舒南丘下意识摸了摸:“抱歉爸,我忘了。”
舒业成没再说话,气氛越发冷凝。
舒行没有任何要喊人的意思,说真的,自己的成长轨迹这个人毫无参与感,动不动好几年不见面,这句“爸”舒行的确张不开口。
舒南丘坐在舒业成身边,正好跟舒行还有郑淮鹭面对面。
“后花园的山茶全开了,各位要去看看吗?”张叔出面解围,大家也知道不合时宜,立刻跟上,说说笑笑离开,一时间大厅就剩下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