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哥。”郑淮鹭眸子很亮,欢悦清楚地闪现,他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舒行郑重地将戒指给郑淮鹭带上,拇指在细碎的花纹上轻轻摩挲,何曾想过会遇到这么一个人,眼里心里全是自己,足够了。
舒行答应领证,郑淮鹭激动得跟个什么似的,当然也有私心,这次误会了舒哥,昨晚还把人折腾成这样,反正一通装傻充愣下来,舒行也没发火。
“舒哥,晚上我带你去吃大餐。”中午他们凑合了一顿酒店餐,郑淮鹭说这话时碗里还有饭,他朝着阳光照来的方向伸开手,戒指上的小钻轻轻闪耀。
“这戒指就是你买的,做什么这么稀罕?等我给你补一个,再稀罕也不迟。”舒行将一块红烧肉放在郑淮鹭碗里,示意他快点儿吃。
郑淮鹭笑道:“可这是舒哥亲自给我戴上的。”
是承认,是心意。
箫宁住在舒行对门,郑淮鹭找上来,高博明自然也不差,吃完饭舒行给箫宁发了信息,但石沉大海。
“祖宗,是我误会了,咱们先穿衣服行不行?”此刻,高博明拿着件衣服站在床尾,跟坐在床头、气得脸色铁青的箫宁对峙。
箫宁团着点儿被子抱在胸前,露出的脖颈上青紫骇人,他神色极为难看,眼尾跟鼻头红彤彤的,显然快要被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