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深斜他一眼站起来,摇摇晃晃就要回去,“多大点钱,就当爷做慈善了。”
说起慈善,明天就是和明忱赴慈善拍卖的日子。
但好像没有荒唐赌约加身,单纯只是以明忱的伴的身份一起,良心上忽然就过得去了。
婉拒他们的相送,何深在冷风里抽了半包烟,才鼓起勇气给明忱打电话。明忱也正有意无意等他的电话,他从明宅回来,何深不在公寓。
“忱哥,两天了,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想你。”掺杂着醉意,何深比平时更敢说,或者更愿意说。
他不被任何目的束缚,是自然而然又不由自主地想这个人,身心都舒坦了。
谁不争气动摇了?何深一小巴掌拍在脸上,喃喃自语:“顺其自然,就陪明忱一天,过了明天就坦白,就这样。”
第19章霸道又用力
何深酒品好坏参半,好的地方体现在累了秒睡,不好在于动静是真大,连着胆子也大不少。
酒吧离公寓不远,何深离开时看着清醒,到地点进电梯烈酒已然上头,他虚敲几声门,然后直接蹲在门口半跪着靠墙等。
他缩着,像一只无处可归的小鹿,生得阳光漂亮又纯净,眸子里的躲闪却暴露他此时的喘喘不安。
门很快有了动静,明忱一身居家服逆着光站着,抱臂打量他,“借酒消什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