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就隔了一拳距离,明忱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挡在两人之间定定地看着他。
何深指尖划过他的脸,描摹着轮廓,小声说:“明忱,你的眼睛,眉毛,鼻子还有嘴巴,怎么这么好看啊…”他稀罕得再凑近些,边哭边感叹,“这么好看我就想占为己有,你的错,就是你。不要凶,你笑一笑,明忱。”
明忱从没觉得听别人说话这么费劲,想推开,却没料到被他压制得这么紧,“你起来!”
“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
明忱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重新认识,我不骗你了。”
“起来。”明忱的手腕被他使劲捏着,扯不开,原本力气就不小,醉了更了不得。
说也不听,挣扎未果过后,明忱无力躺回沙发里,量他不敢做什么。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类似于顺从的动作,无端助长何深的胆子,他埋下头,视线停在他才说漂亮的唇上,刘海有一下没一下擦过明忱的额头,盯了半分钟,突然吻上去。
一点不客气,霸道又用力。
明忱的口腔瞬间弥漫着不属于自己的酒精味,刺激每个感官神经,同时炸裂开。
唇吃痛一瞬,他用力推开何深,惯性下差点滚下沙发。何深也不是吃素的,醉了轴得很,缠着明忱不愿放开,重新贴上触感温润,带给他前所未有奇异感觉的唇。
两人一拒一迎,大动作缠打一起滚到地毯上。明忱磕着腰疼得说不出话,何深却毫不察觉,欣慰怀里的人终于不挣扎,好乖好喜欢。
但太平仅维持了半分钟不到,明忱摔疼了脾气窜上来,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被打疼的何深那股不服气的劲儿也跟着上头,捏紧拳头想往他脸上砸,临时转了个弯打在对方耳边的地毯上。
“想打架?”
“你他妈起开!”明忱踹开他就要站起来,何深气红脸,把他重新拉回来,两人扭打在一起,这回谁也不肯让谁。
何深当年学跆拳道,被白欣嘲笑娘娘腔后改成了拳击,没事就去拳击馆。年少轻狂,有人挑衅捏着拳头就上了。
打架,他有经验。
但碰上明忱,他也没多占上风。
……
次日,何深整个人像做了的梦般落空,一骨碌爬起来,呆了足足三分钟,看眼手机已经下午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