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何深恨一眼台上的人,指着画道:“我想要这个。”
“行。”
现场最贵最有看头就属这幅无名真迹,不能确定画师,却详细记载了年代。
如果知道拍下这幅画的代价是何鸿宇会过来敬酒,他宁愿不要那幅画。
“你父亲身体怎么样了?”何鸿宇递给明忱一杯香槟,慈祥笑道:“上次去看他精气神不错。”
明忱礼貌接过那杯酒,“还是老样子,何叔叔有空常去看看,我爸总念叨你。”
何深知道他爹认得明朝野,却没想到和明忱也这么熟…装昏躲在明忱身侧,整个人埋在阴影中,心惊胆战听他二人说没营养的客套话,祈求老爹废话别说了赶紧走。
“最近胃总不舒服,喝不了,以免扫兴我还特意带了人来帮我喝,”明忱歉意捏着酒杯递给身侧的人,搂着何深的腰,亲昵道:“宝贝,来,替我跟何叔叔喝一杯。”
作者有话说:
何深:我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我?
二狗:你竟然打老婆!
何深:……嗯?
二狗:避免你再打老婆,所以你可以当这个老婆吗?
何深:?
二狗:嗯…总之打老婆的人不能要。
第20章那就别见了。
腰上的手力道不算大,但何深埋头不接受现实,也没料到明忱会这么主动,这么亲昵,他半点没有准备就这么被带到人前。
由于惯性往前踉跄一下,明忱连忙往自己这边捞了捞,“当心。”
看在外人眼里等同于小情人的投怀送抱,并且这个小情人软软糯糯娇气得很,苦着脸不肯配合。
何鸿宇活了四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独独亲眼目睹自家儿子给别人当情人,这么依偎在别人怀里差点一口老血喷兔崽子脸上。
“怎么了何叔叔?”
“没事。”
两人过于怪异,明忱不明所以看看他,又将视线转到何深脸上。何深刚才一直埋着头,半长的刘海显得凌乱,明忱抬手细致撩开整理好,抚摸着脸心疼道:“不舒服了?昨晚没睡好,宝贝忍一忍,结束我们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