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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明忱在公寓昏沉几天才正常活动,如常洗漱穿戴好出门。
枣红色西装外套呼应暗红色衬衫,高调且神秘,边角剪裁得当,衬得他几分矜贵,几分性感。
今天是明朝野火化下葬的日子,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桑家两姐妹站墓园门口给来人带路。
恰逢风和日丽,东区长安园陵园最西面,明忱带了副黑墨镜,褪去颓废,看着一如往常冷漠疏离。
西装颜色与大众严肃庄重的墨黑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相比奔丧,明忱更像逢喜事庆贺。
在明朝野那些所谓亲朋好友前来默哀时,他捏着一杯红酒,四面吹来的风冷到骨子里,也没能动摇几分他肆意地笑。
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又都在猜他笑什么。
明忱环顾一圈,干了杯中红酒,接着给明朝野满上一杯,慢慢洒在墓碑前的那块绿地。
孙杰始终跟在他身边,拿着半瓶红酒守着,对方所有奇怪的举动他似乎都能理解。
明忱一定极度不满,明朝野这样形式的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