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正是温情的时候,明忱还让他滚,何深也被先前的暧昧冲昏头脑恃宠而骄,一时接受不了。
出来才回过味,明忱说的只是气话。
再回来明忱已经走了,没人知道去向,他没办法只能一路查监控。
视频中,明忱就在他的视线里,一个人上下车,一个人崩溃。
何深总是晚一步,到律师事务所,到花店,再到长安陵园,总是赶不上。
他从来没有这样心疼过一个人,是心脏真切的抽痛,抑制不住的。
房间里开了暖气,何深怕明忱脸干,不知从哪里找来婴儿用的宝宝霜,拉开被角,半哄半强迫帮他涂了才关灯上床。
身侧的人始终捂着脑袋,从错乱的呼吸就能察觉他没有睡意。
明忱和他一样,心猿意马。
“忱哥?”何深拽了拽明忱的睡袍。
明忱有意不理他,闭着眼睛背对着没吭声,两人之间原本隔着两拳距离,何深厚着脸皮一点点挪近,手半分不老实,从对方睡袍敞开的缝隙伸进去,一路往下。
明忱闷哼一声,想拽开那只手,没想到他越握越紧。
“放手。”明忱翻身的间隙,何深已经跨坐到他的身上,睡袍早没了踪影,明忱就这样被迫的坦诚相见。
“没灯,我什么都看不见。”何深俯身在他耳边,即便洗过澡,也能闻到明忱呼出的似有似无的酒香,他有意撩拨,贴着耳朵问:“忱哥,你醉得彻底吗?”
明忱头晕但是意识清明,却反问他,“你希望我彻不彻底?”
“我希望…”何深声音低了点,“我希望你愿意。”
他落地的每个字音都在撩拨听觉神经,麻麻的,如同电流窜过去。
“你想好了?”明忱放松了警惕,任由他动作,闭眼忍了好一会儿才没发出别的声音。
“想得很清楚。”
明忱似乎就等他这句话,坐起来搂着他的腰让两个人贴得更紧。
床上何深在行,但明忱表现得比他强势很多,被对方压在身下时,他一点没反应过来。
几分钟后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何深又成了那个一碰就哭的小白兔。
老老实实张着腿,捂着脸泣不成声,明忱忍不了问他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