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明忱就不一样,何深可以乖乖地躺下,是1是0都没关系,只要对方是明忱。
……
明忱听完他的话久久没有言语,仿佛在思考这些话的真假成分占比。
何深知道他的顾虑,毕竟之前骗过他,而且骗了不少次,是自己不诚实在先,这一切又都是他自找的。想要弥补得靠时间。他不介意明忱对他的猜忌。
乐观一点来说,这些猜忌其实是变相的在乎,他应该开心才对。
明忱没有推开他,这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他搂着明忱的腰,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和他蛮横抱着人的举动一样,蛮横又温柔地亲吻明忱。
但只是一碰,碰完才问他:“忱哥,我能亲你吗?你推开的话,我就不亲了……”
他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透着委屈。何深吃准明忱见不得他可怜,所以才有现在的恃宠而骄,搂着明忱等待答复。
但他不是以前的何深,不会只是乖乖地等对方愿意或者不愿意。何深重新吻上软唇,用实际行动试探两人之间的嫌隙是否化解。
如果明忱推开他,那他就再哄一哄,如果明忱不推开他,那今天他就跟明忱回家。
明忱仰着下巴闭着眼,揪住何深的衣领,手没敢往后放,生怕碰到他身后的伤。
那裂开的口子,青紫斑驳印到了脑子里,那些伤某种意义是他造成的…
何深吻得很霸道,充满侵略性。就在即将擦枪走火之际,明忱恢复理智,连忙制止住他,喘着粗气说:“你身上有伤,点到为止,别再继续了。”
何深的脸红扑扑的,抱着他的手小心翼翼问:“那忱哥,你还赶我走吗?你要还生气的话,就打我两下消消气。”
明忱思考了一瞬,默不作声起来换衣服。何深却揪着他的衣服执拗地等他一个答复。
这种事上明忱总拗不过他,或者说对何深的服软他总强硬不起来。
吸了口气,明忱似乎下定决心,道:“去你家,我想亲自和叔叔阿姨说。”
何深几乎是立刻回绝:“不可以,至少这两天不可以。二老还在气头上,万一他们动手打你怎么办?”
明忱不以为然,“我觉得我应该见一见他们。不管做什么,道歉也好,要是能挨一顿打也不错,我心里还能好受些,毕竟…”明忱望着他,意味不明道:“毕竟是我糟蹋了你在先。
这番话说得何深脸涨红,就势埋在明忱胸前的脸迟迟不肯抬起来,他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那忱哥,要不你糟蹋我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