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非常陌生,就像吃了催·情的药,他虽然没说,但整个人都很躁动,是那种想要什么,却抓不住什么的难耐。
或者说,他现在非常地想要何深。
这种想要,几乎将他逼得透不过气。明忱在拒绝,又本能的迎合何深,甚至觉得合身没脱掉的衣服是累赘,是妨碍他们亲密接触的障碍物。
嘴上的拒绝,手则轻轻地把的衣服往上撩,两人的小腹相互触碰,明忱一时没忍住,轻轻哼了一声。
这代表愉悦。
他也许发情了。
明忱不太愿意以这样的形态和何深上床,这让他觉得怪异,也害怕何深会嫌弃。
他抬起手推推何深,再吻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明忱故意一脸痛色,“疼。”
何深被他吓着了,几乎是瞬间就离开了。
他看了眼尾巴,确实有一点往外渗血,何深自责道歉,低头药找消炎药,细心涂着边问:“忱哥,为什么要用刀,你这样不亚于砍手砍脚,太危险了,下次不能这样,既然是忽然出现的,一定又会再回去,以后别再这么极端,万砍下来威胁到生命,那可怎么办!我们都已经睡过了,不为自己想,也先考虑考虑我,我可不想当寡夫。”何深说得幽幽怨怨的,并且一本正经。
明忱再也忍不住笑出声,身心莫名地放松,掐着小媳妇做派的何深软软的脸,“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这些,我没说要娶你,也没说嫁给你,自作多情什么,像你这样的麻烦精,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