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来的也太不巧了,”闫菲有气无力地说道,“经营不善,在倒闭的边缘试探。”
许安南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立马严肃起来:“咋回事?”
闫菲这才坐起身,示意许安南先坐,又从冰柜里拿出一罐咖啡:“还能咋回事,做生意嘛,本来就不稳定。只是这次翻大车,感觉开不下去了。”
许安南见他这样也跟着着急:“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了?”
“你但凡进来前看一眼门上贴的告示呢?城市规划局的觉得这个商场又旧规划得又不合理,前两天刚下来的文件,要求重新装修。”
许安南诧异:“这不好事吗?”
“他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店铺过于集中化,导致不健身的人也不乐意来这。我这健身房又小,文件刚下来就被约谈了。”
“怎么着,”许安南皱眉,“挑软柿子捏呗。”
“有什么办法,人家这两天已经不让开了,最迟下个月就得搬走。”
许安南本来想给闫菲说一下自己和梁初年的事的,现在觉得还是这件事更重要,“那你打算怎么办,找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