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陈默拉开凳子在许安南旁边坐下,“本来没打算叫他的啊,人家不请自来。”
许安南现在还无语着:“上来就和我说梁初年心里有人。”
“你还别说,他的心思其实我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这套来得可熟练了。只不过梁初年身边桃花一直挺多的,他这么搞能少一大半。”
“照他这么说,梁初年没白月光也能变出个白月光。”
“看不出来,你这么信他啊?”
许安南摆摆手,不多作解释。
“其实梁哥的性格你也知道,本来他就淡淡的,陆阳这么一搞梁哥都已经懒得搭理他了,像这种局他都很少来。”
许安南点点头:“可以想象。”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啊,”任临江皱了眉,“陆阳啥事都往家里说,万一把你们俩的事给梁哥家里说了怎么办?你们不是说好先准备好之后自己说嘛?”
“他要真这么干,和梁初年那些为数不多的友谊也要走到尽头了。”许安南说道。
许安南单独和这两人待在一起倒很自在,陈默向他说起之后上班的事情,让他周末去带课就行,平时可以用器材训练。
闫菲的那些器材也都暂时放在了陈默的仓库,陈默正在努力撺掇他开加盟店。
说起格斗赛的事情,陈默和许安南都严肃了些。
“你现在找好俱乐部了吗?”
许安南摇了摇头:“之前在那个不太正规的俱乐部待过一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叫高岩的工作人员,他最近在俱乐部找工作,都说像我这种情况的不太行。”
“你原来是…荣鼎的是吗?”
许安南点点头。
“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这行水还挺深的。你那天来打过比赛之后我专门去找过那场被判定作废的,能找到的资料太少了。”
许安南:“我知道。”
“你当时刚入行,属于业内冉冉升起的新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俱乐部之间又没有那么和谐,很有可能是被搞了。”
陈默说的这些许安南都特别清楚,但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
“不过我看你最近打的,动作比以前干净利落了很多,基本上没有再判你违规的可能性了。”
许安南正想点头,后颈突然被人轻轻捏住,那两人不约而同地朝许安南身后看过去,许安南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抓着他往前探的手:“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