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捂住后颈爬上床,从床头滚到床尾,身体的温度极速上升,额头渗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zuò • ài。
他伸出手去抓桌子上的手机,在慌乱之中拨出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盛黎从客房走到客厅,见邰星宇对着电脑忙工作,揉了揉眼睛:“这么拼啊。”
邰星宇说:“创业刚开始几年都是这样。周景早上点了外卖,你看你要吃什么,用微波炉加热一下。”
盛黎问:“其他人呢?”
“向以群家里有事,周景跟他一起走了,胥晖和柏繁刚走不久。”邰星宇顿了顿,“左池六点没到就给我发了消息,说先走了。”
“他先走了?”盛黎诧异地打开手机,微信里有好几条未读消息,但没有一条是来自左池的,他不甘心地点开短信框,仍是空空如也,“他为什么给你发,不给我发?”
“谁知道呢,可能因为是在我家聚会?”邰星宇抬眸,似笑非笑,“我说,你昨天没有喝得断片吧?”
“没有……操。”盛黎说,“我现在希望你断片。”
昨天左池说出那番话之后,盛黎整整呆了半分钟。
他手足无措,一半是因为左池说想和他结婚,一半是因为左池哭了。
心脏以不正常的速度砰砰狂跳,他艰涩道:“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