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感受到Alpha信息素的压制,四肢酸痛无力,他不适地蹙眉,想要开口,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
他想起来自己意乱情迷时都说了些什么,他对着盛黎求/欢,叫盛黎老公,十分地不知羞耻。
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虽然他做过类似的春梦,但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他想要的是和盛黎一步一步地来。
被子滑落到腰际,让Omega露出大片的肌肤,他的皮肤很白,衬得上面的青和紫格外醒目。盛黎不是没有见过左池的身体,可在此刻,他不敢多看一眼。
左池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瓣:“我们……”
他想问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他知道这是一次意外,可他们是未婚夫夫,以后会是彼此受法律保护的配偶,为什么不能将意外发展成一个美好的结果?
与此同时,盛黎质问:“你为什么会发情?”
“我不知道。”头一晚喝了酒没睡几个小时,接着在床上“运动”了几个小时,左池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你不知道?”盛黎倚在墙边,提醒自己不要上当。要不是左池这副模样太勾人,他当时都去楼下要抑制剂了,“你是不是下药了?”
“什么?”左池迷茫地抬头,领会到盛黎的意思,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觉得我给自己下了药?我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
盛黎掷地有声:“你为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如果你没有,那你解释一下为何你会在非发情期的时间里陷入情热?”
左池想反驳,可他发现,站在盛黎的角度,他的动机太多了。他可以是为了盛家和左家的联姻更牢靠,可以是出于私心想得到盛黎……
但他没有,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唯一做错的,就是对盛黎有渴望,就是说了那一句他想要。
那是Omega的本能,是喜欢一个人从而想要和他结合的本能。
左池的发怔落在盛黎眼里成了铁证。盛黎怒意澎湃,他是因为担心左池才来酒店的,而左池正是利用他的担心来请他入局!
盛黎咬牙切齿:“你算计我!”
他的身上仿佛还带着Alpha的温度,他记得盛黎是怎么抱住他的,是怎么占有他的,但几个小时前还和他耳鬓厮磨的Alpha,此刻正在怀疑他。左池心凉了一大截:“你不相信我。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