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迟疑着张了张嘴,成向晚见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摆手:“行了,我知道答案了。”
左池在成向晚家住了两天,他暂时把腺体损伤的事儿放到了一边,想先过完这个假期再做决定。成向晚没有让他闲下来,拉着他一起搭积木,一起去超市买菜在家做饭,一起看搞笑综艺。即使只有两个人,却是过得热闹和温馨。
只不过到了晚上,左池一个人躺床上,总会想起盛黎,想他笑着叫自己“阿池”,想他具有攻击性地叼住自己后颈,想他的充满力量的身材和在耳边的低语。
绕了一圈,最后又想起盛黎的讥讽和那双漆黑但冷漠的眼睛。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个他一手推向的结果是他想要的吗?
春节假期快结束的时候,盛黎终于来了一个电话。当时左池正在厨房热牛奶,电话是成向晚接的。
他问:“谁呀?”
成向晚笑得狡黠,捂住听筒说:“卖保险的。”
左池:“那挂了。”
“嗯。”成向晚转头却和电话里的人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