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眼镜见兰德尔沉浸其中的模样，基恩决定还是不打扰他了，自己出去逛一圈。
想要通过直播看到凯漠的兰德尔注定要失望了，这次直播的是联赛，主角自然是各个军校参赛的学生们。就只有在开始介绍评委的时候提到了凯漠，给了他几个直播镜头。后面评委发表评论的时候凯漠的存在感几乎为零。
与其说存在感为零，倒不如说是存在感太强以至于没人敢跟他搭话。就连直播镜头在给了他几个镜头后，也渐渐开始避开他的眼神。兰德尔从头看到尾，就只看见了凯漠几次。
于是在晚上凯漠打视讯给他的时候，他就说到了这个问题。
“我都没怎么看到你呀，直播镜头也不拍你。不过我看到了莫厄斯，在第一军校的队列里。原来他虚拟长相也没调啊。”因为跟别人住一间屋子，所以视讯的时候兰德尔直接开启了保护模式，范围将他的床笼罩住。他现在正趴在枕头上跟凯漠视讯，凯漠都能看到他后面翘起来一直在晃的两只脚丫。
“那个不是他真实长相。”
兰德尔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他现在的长相也是假的吗？”
“嗯。”凯漠点头。
“那你当初也是这样？”这也太……兰德尔不知道怎么形容，不止名字，长相也要伪装的吗？
“我没有。莫厄斯更像陛下。”
当初凯漠进军校就是用了自己的模样，他的长相其实融合了老皇帝和老皇后的特征，所以并不是特别显眼。而三兄弟里，亚特迪斯和莫厄斯，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属于那种一眼就能看出相似的。
像老皇帝没什么，毕竟老皇帝也去世十几年了，关键是莫厄斯跟哥哥亚特迪斯太像了，从长相来说，他比身为儿子的伊诺克都还要像亚特迪斯。所以之前亚特迪斯还开玩笑说他把幼弟当另一个儿子看。
也正是因为这样，莫厄斯在匿名进军校的时候，把长相也做了调整。
“难怪他虚拟城市里没有调整。”也是，本来就不是真面容，调整了也没什么意义。
凯漠又问了一下他今天到了以后怎么样，兰德尔就将他们的安排讲给他听，最后说道：“时间上还挺宽松的。”
“安排表给我一份。”凯漠目光动了动，说道。
“哎？”兰德尔眨眼，听话的将安排表传了一份给他，“你要这个做什么？”
“过两天去找你。”
“真的？！”兰德尔翻身坐起来凑到了屏幕前面，“你走的开吗？”
“嗯，能空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