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虞知道他们肯定是看到之前的新闻，皱了皱鼻尖：“我才没有胡闹呢。”
“行了，有搞不定的事情就说。”半晌，年泽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垂着眼眸将关心的情绪掩盖在里面。
“啧啧啧，我还以为有些人当时气的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了呢？”
蓦地，大门外年霜宁的声音传来。
白色的连排西装套裙，马尾高高扎起，漂亮的五官一览无余。
廖秋岚看到她回来，立刻朝厨房内的佣人招手示意准备今天晚上的晚餐：“年年，今天吃完饭再走，一会妈妈让阿姨给你烧你爱吃的菜，对了，给白霏打电话，让她下班了也赶紧过来。”
还没等到年小虞说话，有人替她说了。
年霜宁站在岛台那边倒水，咧嘴笑：“妈，人慕总忙着呢，工作狂你不知道吗？”
“工作还不是要吃饭，年年，你发微信问问。”
母亲执意，年小虞只得翻出包包里的手机，给慕白霏发了消息。
点开页面，发现她们的聊天界面很干净，几乎都是陈述句。
素白的指尖敲下一个问句。
我在年宅这边，你晚上下班过来吃饭吗？
隔了几分钟，对方回复：还在加班，结束来接你。
怕打扰人工作，年小虞很快回复不用晚上有司机送，发过去后对方没有回复了。
等了几分钟后才把手机放在红木茶几上。
没有注意到佣人端了水果过来，一回头撞上，瞬间那白裙子染上天然色彩。
“小姐对不起。”佣人连忙放下果盘，立刻递上纸巾：“是我不小心，弄脏了小姐的衣服。”
“哎呀，庆嫂，没事的，她一向有些莽撞的。”廖秋岚看了眼楼上：“年年，你去找你姐的衣服换上。”
庆嫂在这家里待了十来年，年小虞当然不忍心责怪她，于是趿着拖鞋上楼去。
推开年霜宁的房间发现她正在洗澡。
“年霜宁，我衣服弄脏了。”说着像是逛百货商场似的去了她的衣帽间：“你不回答我可就随便选了啊。”
半晌，浴室里的人应了声，年小虞捡着几条限量款的裙子试了试，最终穿走了最贵的那条。
换完衣服，书房的门开着，无聊的进去逛逛。
突然，视线落在书架上的松木相框上。
照片里，年霜宁笑魇如花，身后是一排排红白的教室。
“你在看什么？”从浴室出来的年霜宁用毛巾擦着头发：“怎么，看上我从国外拍的名画了？”
年小虞这才注意到她手边的墙上挂着一副抽象的复古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