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消化着没有停顿的一长句话,我愣了一会,在笔记本的扉页上签下了‘新出哨子’四个字,想了想又随即补上了‘赠与惠’
。
“啊,伏黑好过分,居然偷跑!”同样拿着签名板的熊猫和狗卷棘,甚至还有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钉崎野蔷薇:虽然还没有看过她的书,但这么说家入前辈是个名人对吧?不要个签名总感觉亏了。)突然出现在伏黑惠身后,也吵着要我签名。
伏黑惠(爆出青筋):“你们几个……”
我:“哈哈,都能签,不慌。”
……
自交流赛结束后,我们的生活又回归了正常。无非是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和顺平小天使出去看个电影,再时不时被卷进某个案件但是在五条的提前剧透下围观一老一少在破案现场上演双簧。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且平静。
要说有哪里是那么不正常的话……
“哨子老师!新出哨子老师!您已经有快要一个月没有新的稿子了!”被夏油开门邀请进来的小山编辑泪流满面的抱紧我的大腿哭着喊着求我更新,“我一个星期前来拜访的时候您就说这周能交的!可是稿子呢!稿子呢!”
“快写完了快写完了,就差几百字就能收尾了。”实际上一个字都没写的我一边安抚已然变成大腿挂件的编辑一边偷偷用眼神射杀夏油:我敢说这家伙就是故意把编辑放进门的。
自上次的咒高甲子园,并不知道棒球规则的我被夏油他们强行拖到场上丢了个大脸之后,我便发誓我一日不原谅他俩就一日不给夏油写新式神,光明正大的当起了鸽子每天高歌咕咕万岁。
可我这一咕咕的可不止夏油,还有广大嗷嗷待哺的读者粉丝以及等着我的稿子的出版社,于是小山编辑迫于工作压力,隔三差五的开始了敲门哭丧催稿行动。
众所周知,对于催更,鸽子们都有一套成熟的逃避模式。但纵使我有逃更36计也架不住我们家里还存在个二五仔。作为我更新的最大受益者,夏油这厮再乐意不过,恨不得我一天二十篇的写。而既然夏油乐意,那么五条也必然会站在他那一边。其中的催更手段包括且不限于给前来拜访的编辑开门揭穿我不在家的戏码,家里的餐桌上出现了各类鸽子的菜肴,以及把我调成静音的手机铃声重新调到最大,并把其中所有的彩铃都换成了催命般的‘快更新’。
一时间,我众叛亲离。
我再三发誓保证周末一定交稿(虽然我也不知道周末还有几天才会来,毕竟说不定今天星期一明天就星期天)哄好了小山编辑好声好气将他送出了家门,然后在夏油期盼的目光中打开了书房的大门即将开始一支笔一个人一个夜晚一个奇迹。
不,更新之前,我得先打一顿夏油,五条顺便也来一顿。我又关上了门。
五条:什么叫我顺便也来一顿?流泪猫猫头.jpg
我:,帮凶也要挨打。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jpg
……
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日复一日。固定的视角,一刻不停的失重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触及的地面。四面八方都是蓝色的天空,除去几朵湿润的云片,我甚至连一只鸟儿也未能见。
我梦到,我梦着,我在无限下坠。风在哭泣,她的哭泣声没有传到我耳边,却响在我的脑海:“我找不到了,我亲爱的孩子,我找不到祂了。”
我在这里。我说,我在这里!我拼命叫喊,撕裂嗓音。风听不到,她听不到,这里不是风能到达的地方。所以我开始自救。
我摆动沉重的手臂,我去抓云朵的尾巴,我无用功的在下坠途中挣扎。‘我在这里。’我用嘶哑的嗓音再次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