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不然呢?”她想理直气壮的反驳,可声音细若蚊蝇,毫无底气可言。
救命!
哥哥变成狐狸精了!
“你觉得呢?”他含笑望着她,深邃的眼眸倒映着如花娇颜,眼神却又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嘴唇上。
真是挑战他的忍耐力呢……
阿虞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面露惊恐,想也不想就伸手捂住嘴,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掌心里散发出来:“不许亲我!”
容舟失笑,终于起身放过了她,随手拿过一旁案上的匣子扔到床上:“这个送你了。”
阿虞定睛一看,是锦州知府送的那个匣子,她先前还好奇来着,轻飘飘的看不出什么,不过里头定然藏着好东西。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一匣子全是银票,数都数不过来。
阿虞瞠目结舌,厚厚的一叠捏在手里仿佛有千斤重:“这得有多少钱?”
容舟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心中燥热逐渐平息下来,看她双眼放光,不甚在意道:“你数吧,反正现在是你的了。”
外面明明还危机四伏,容舟整个人矜贵又从容,似乎他说的那些杀手并不存在,阿虞受他感染,加之方才走神,这会儿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外头静悄悄的,容舟也不虎视眈眈靠上来,她便盘腿坐在床上专心致志地数着银票。
看到一张张银票面额,还有些难以置信。
五百两一张的银票,满满一匣子,不多不少,二十万两整!
阿虞简直震惊:“这得够知府大人吃到下辈子啊!锦州有那么富有吗?”
听见这个数,容舟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哂笑:“谁让人家是知府呢。”
山高皇帝远,知府就是当地的皇帝,这么多年搜刮民脂民膏,贪得无厌,家产可不比京城勋贵少,二十万两也不过是十之一二罢了。
阿虞眼珠子一转,好奇问:“一个知府就有这么多油水可捞,哥哥你在京中多年是不是家底更加丰厚?”
容舟想了想,唔了一声:“这二十万两若是在,那也算好,如今是你的了,就不值一提了!”
他说得认真,阿虞却惊讶无比:“你真给我?这是二十万两,不是二百两啊!”
像昨天借宿的那户人家,一辈子不见得能挣出二百两来,二十万两怕是连想都无法想象的,哥哥这出手太阔绰了吧!
他豪气的挥挥袖子:“给你当嫁妆。”
阿虞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亮起来:“那我能带到穆家去?”
他冷笑:“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