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起他那天那个模样,明霜又不确定自己要不要打电话给他了,她最近学习压力大,不想给自己找任何不痛快。
医院。
江槐目前每周来三次,江如枞这次赶上了,和他迎面撞上,上下打量了他,“怎么,最近没休息好?”
江槐说,“没有。”
“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江如枞懒洋洋说,“不如趁早,公开了,那女孩可能还会对你好些重视些。”
毕竟,到时候江槐背后有江家,明霜是个很理智冷血的人,也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到底不会这么轻率对他。
“你们最近又闹了呢?”江如枞说。
江如枞评论说,“你们每个都离不开为情发疯。”
他觉得自家男人八字似乎都不太好,感情经历大都很坎坷,似乎有吸引坏女人的体质一样。
江槐摇头,声线冷淡,“和她无关。”
“当年,是你妈抛弃了你爸。”对着少年的背影,江如枞忽然说,轻轻一笑,“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江槐陡然顿住了脚步。
江如枞问,“你还对你妈有印象吗?”
“不记得了。”从小到大,他在学说话时,叫了于嫣第一声妈妈,于嫣打了他一顿,第二次,是于嫣在医院里,生命的最后一天时,她闭上眼之前。
他从小被痛苦环绕。长大后遇上明霜,她给了他温暖和关怀,给了他第一次情潮难涌的悸动,也给了他更大的痛苦。
五月,是檀附的高考前的成年礼。
明立诚作为奖学金赞助人和附中的股东之一出席了这次成年礼。
看他在台上发言,明霜懒洋洋评价道,“这老头,一把年纪了,只会这装模作样。”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次江家也来人了。明霜想起上次江如枞说和江槐认识是因为学校,轻轻嗤了一声。说谎的最高境界是半真半假,她早对这个技巧烂熟于心,倒是没想到江如枞也是此中高手。
这次江承庭却没来,江如枞是江氏代言人。男人虽然坐着轮椅,气质有些阴郁,但是依旧遮不住的俊美,江家几个男人五官都很漂亮,但是各有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