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怕。”
“也不规矩。”他说,来吻她的脖颈,唇薄而柔软,深深印下。
江槐已经彻彻底底为她改变。
第二天早上,明霜闹起床气,把被子蒙在自己脑袋上就是不起来,还埋怨江槐说她睡不好都怪昨天他不愿意陪她睡。
不过等车一到,她就又装回了那个活泼可爱,平易近人的漂亮乖甜少女。
明霜最恶劣的一面永远只留给江槐。
司机是个黑黑的姑娘,看着像是藏族人,明霜问她是不是。姑娘回答,“我是汉族人,大学毕业后嫁到了这边。”
明霜和她聊,姑娘是北方人,明霜很喜欢和种类爽利人聊天,她说,“你们年龄还不大吧?”
明霜很会收拾自己,“为什么?”
“看着细皮嫩肉,你男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李存默说。
明霜哈哈大笑,“我和他姐弟恋。”
“不像。”李存默瞥了一眼一直安静的江槐。
明霜来劲了,“为什么?”
李存默只说,“感觉。”
明霜是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见什么都新鲜,“你这种是怎么看的啊?你会算命?”
“我们村有能算命的,很准。”李存默说,“你想去算可以去算。”
明霜一拉江槐,“江槐,去不去?”
江槐不信这些,而且按他的安排,他们应该在今天下午两点抵达景区,不过看着明霜扬起脸,眼睛亮亮看着他,他的话说出口便变成了好。
李存默领着他们进了村子,出乎意料的是,这边似乎也是个景点,明霜左看右看,把算命的事情丢在了脑后,去买各种纪念品,江槐看着她,唇微微一勾,想着倒是也没白来。
等明霜四处玩了一圈后,终于想起了算命的事情。
“来,先给他算算。”明霜拽着江槐,把他往前一拉。小小的帐篷里,少年气质清冷如雪,修长地立在那里,似乎把那一寸都映明了不少。
老婆婆看了眼江槐,问了一个问题,是土语,李存默翻译了一句,“问出生年月。”
不等江槐开口,明霜已经替江槐把他身份证号都报完了,婆婆看着江槐,嘴里喃喃,说了很长一大串话,李存默一直在一旁听着,脸色变换。
“她说的什么呀?”明霜很好奇很兴奋,“他的命怎么样?好不好?’”
李存默显然迟疑了半晌,对江槐说,“她说你年少早慧,未来贵不可言,前途不可限量。”
明霜,“哦。”
她就知道,这些算命的,都只会捡着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