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一个娇生惯养,连战场都不敢去的废物,怎么可能胜得过我?
我的燎原之剑明明已经成功,为什么就那么一瞬间,我就败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师弟啊。”许长安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泽道。
“我是师弟?”赵泽面色更迷茫,我是师弟,所以就败?
“当然,因为你就是个弟弟啊,太嫩了。年轻气盛,爱出风头,事事争先,毫无头脑,做师兄地让了几步,就觉得师弟可以上来,全然不知道刚过易折。我隐秀峰,胸藏沟壑,锦绣于心,外柔内刚,你却全然不懂。当真是可笑,这就是你们赤竹峰的门风?无脑莽?不对啊,竹乃君子,中空气节,是你们全然忘却祖宗意境,欺师灭祖吗?”许长安道。
台上,齐城山面色更黑,好个小畜生,牙尖嘴利的,骂谁呢?
“齐师弟海涵啊,小孩子年轻气盛,赢了场比赛,就高兴地找不着北,回去后,我定然好好罚他。”秦宁则在一旁道歉,重复着刚才齐城山的话。
齐城山面子更是阴沉下来,暗骂一句老匹夫,连戏都不会做,嘴巴咧得都快到后脑勺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齐师弟,回去后,让刑师弟多多照顾下赵师侄,这么嫩,还要多多培养,这师弟就是师弟,是吧,齐师弟”齐城山不开口,秦宁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还特意在齐师弟上加了重音。
“大道争锋,不在一时长短,且看未来。”齐城山看着秦宁那张仿佛写着“你就是个弟弟”的脸,心里说不出的窝火,不理秦宁,同元泽真君告辞,转身离开。
看着落荒而逃的齐城山,秦宁更是痛快,不抱希望的一战大获全胜,此刻的他就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一样,说不出的舒服,同元泽真君道,“师兄,这千月令我便拿走了,待千月界开启时,让云山通知我。”
元泽真君含笑答应,秦宁带着一众御剑而行。
……
同样御剑而行,只是相对来时的意气风发,此刻赤竹峰一众都是愁云惨淡。
齐城山的面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势在必得一场比斗,竟然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