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师父不能轻易放过他们!”门绍也努力撺掇着,把火气往外撒出去,就不会来罚他们了呀。
“你闭嘴。”秦宁一眼瞪了回去,把门绍吓成鹌鹑之后,又朝许长安道,“那先烈祠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是没有办法嘛,执法堂太不讲道理,和他们刚太吃亏,那就只有比不要脸了。恰好在这方面,弟子颇有研究。”许长安道。
“是,你这方面都炉火纯青,惹事也一流。下次长阳论剑前,你就别下山了。”秦宁喝道。
“好的。”许长安欢快地应道,虽说他不觉得是自己惹事,但不重要,能不下山,被禁足,好事啊!
话说回来,惹事就会被关禁闭。
那我是不是每次一出去,就惹事呢?
“好了,全都滚吧,门绍几个,这几个月没事都别下山了。”秦宁道。
“是。”
听到最后一句,一群人顿时作鸟兽散,一下子全部消失。
“这么严厉做什么?昨天,我们可是大胜。老六有道侣,还是逸仙宫的乐修,天大好事。而且余伟被关起来了,我们这次长阳论剑的胜率又大了不少。”苏玉清在一旁道。
“话是这般,但这次长安是直接和执法堂对上。这些年执法堂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从上到下都是从鼻孔看上,护短霸道,这次长安直接让一个执法弟子被罢免,剩下那群人对付不了掌门师兄和元情师兄,不就只能对付他许长安?”秦宁道。
“所以你这也是在保护长安。不过只是一个普通弟子,影响应该不会太大,他们最多只是不喜欢长安,碰到了刁难一下,但总不会故意来刁难。”苏玉清道。
“如果事情到此为止,那自然是好,但这些事情既然给掌门看到了,那肯定不会是结束,而是开始,执法堂新的一轮整顿怕就要开始。还有这件事情闹得有些大了,我们知道,别人也会知道,而这些别人里面也有先烈之子,也有被执法堂或多或少欺压过的。你说他们知道了会如何?”秦宁道。
“你想说他们也会学?”苏玉清面色有些僵硬,如果这么一来,许长安必然会成为所有执法堂弟子厌恶的对象。
甚至连带着隐秀峰弟子,都会成为执法堂弟子针对的主要目标。
“就怕一群人还真学不好,真自杀去,到时候乐子更大。”秦宁道。
“不会,不会真的闹得自杀吧。这些执法堂的人,总也不至于闹成这样。”苏玉清道。
“但愿吧,不过这是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先去赤竹峰闹一场吧。正好看看齐城山这些年有没有长进。”秦宁说到最后,脸上露出一分狞笑。
“不错。”苏玉清点头,身上剑气犀利,和秦宁一起御剑杀向赤竹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