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你必须成为我张家的家仆。”
张郃说到这,顿了顿,双目似含着利剑,直勾勾的盯着丁凌:
“你意下如何?”
他不待丁凌回复,又加了句:
“当然,你完全可以拒绝,之前的枪法教导就当我刚刚说这话的冒犯之礼了!”
“我赌!”
丁凌很果断。
有wài • guà。
他最不怕的就是类似的赌注!
“你确定?”
张郃显然是个坦荡君子,想了想,说道:
“实不相瞒。这水火囚龙棍法我自得到以后,我也努力专研修习过,但因为苦于没有良师教导,我至今也只是入门级水准,所以我无法亲自教导你。
你只能自己看图谱修炼。
难度之高,不亚于登天。”
如果连水火囚龙棍法这样的高级货,你丁凌都能练成,我张郃甘拜下风!
最后这句话张郃只是在心里说,并没有说出口。
显然。
他是笃定丁凌不可能修炼这水火囚龙棍法成功!
毕竟连他张郃这样的人杰参悟这棍法都有五六年了,仍然只是入门级别水准。
这水火囚龙棍法是一门完全不亚于五虎断魂枪法的顶级武功!
又没有人引导,更没有初阶、中阶、高阶的棍法作为过度!
这就好比让一个小儿举千斤顶,让一个大字不识的幼童去写文章一般!
说难于登天,丝毫没差。
“确定。”
丁凌丝毫不怵,回答的很快。
程涣、高览刚想阻止,但见丁凌一脸坚定、自信的模样,不由的心中没底起来,忖道:
“若是丁凌真的有把握,这等于就是他的机缘。贸然打断殊为不智。但这赌注会不会有点大了?”
他们并不希望丁凌成为张家的家仆。
因为一旦如此,丁凌就等于自绝前途了。一个家仆在社会之中能有多高的地位?
但想到之前丁凌打赌学习沙场刀诀的事情,他们又惊疑不定起来,琢磨道:
“丁凌在桩功、刀法、枪法上都有无上天赋,他不至于在棍法上也有如此天赋吧?”
他们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这事太过匪夷所思!
从没有学过棍法的一个人,一上场就要学习顶级的棍法!这失败概率几乎是百分百!
“好!”
张郃也是个干脆的人,见此不再相劝,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卷布帛扔给丁凌:“接住。”
丁凌轻轻一跃,伸手往空中一抓,浑似灵动飞鸟,动作极为利落,很轻松的把布帛给接住了。
张郃看得双目微亮:
“你的敏捷、速度已经远超寻常的三流武将了。力量方面不逊二流武将,你的发展潜力很大。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不愿意跟我赌,就把布帛还给我。”
“不用多说了。”
丁凌直接摊开布帛看了起来。
张郃遗憾的同时,一颗心却是欢喜的。在他看来,他这次必胜无疑!
之前高览会失败。
那肯定是因为丁凌学习了初阶、高阶刀法,对于刀法已经有了一定的造诣,再加上天赋异禀,会在短时间内领悟沙场刀诀,虽然极为惊世骇俗,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潘凤将军在斧法方面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但这棍法不同啊!
这是跟刀法截然不同的两种功夫!
而且没有初阶、高阶之类的打基础的棍法给丁凌。